北大已哭晕在厕所！广东一男生查分后，清华立马找上门，双方谈得很愉快，结果，到了晚

北大已哭晕在厕所！广东一男生查分后，清华立马找上门，双方谈得很愉快，结果，到了晚上，北大又找上门，男生在惊喜的同时，又感到无奈，因为他已经和清华谈得差不多了，他坦言："清华先找到了我，北大晚了一步"！男生叫林宇，是广东一所重点高中的理科尖子生，查分那天凌晨，看到屏幕上 718 分的成绩时，他和爸妈都没敢大声欢呼，只悄悄拍了张分数截图存好。没想到早上八点刚过，门铃就响了，开门一看是两位西装革履的老师，递过来的名片上印着 “清华大学招生组”。 手机屏幕在凌晨三点的暗屋里亮得刺眼，718分那串数字像浸了水的灯牌，明明晃晃地贴在林宇眼皮上。 他拿手肘碰了碰旁边打盹的爸爸，爸爸猛地坐直，眼镜滑到鼻尖都没顾上推。 妈妈凑过来看时，手里的搪瓷杯“哐当”磕在桌角，三个人盯着屏幕看了半分钟，没敢出大声。 还是林宇先反应过来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，存了张截图，图片保存的“咔嚓”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楚。 早上八点零三分，门铃突然响了。 林宇趿着拖鞋去开门，门外站着两个男人，身上的深色西装袖口还沾着点赶路的灰。 其中一个递过张卡片，“清华大学招生组”几个字烫金烫得发亮，另一个人笑着说：“我们是算着时间来的，估摸着你该醒了。” 进了屋也没多坐，就坐在客厅那张掉了漆的木沙发上，问林宇想读什么专业。 林宇说喜欢物理，老师从随身的黑包里掏出本小册子，翻到量子力学那个章节，指尖在上面点了点：“我们这儿有个新成立的实验室，你去了能直接跟项目。” 爸爸在旁边给两人倒茶，茶杯里的热气裹着茶叶香飘过来，林宇盯着老师手指划过的那行字，觉得嗓子眼有点发干。 晚上七点多，天刚擦黑，门铃又响了。 林宇以为是快递，拉开门一看，门外的人手里也拿着张卡片，只是颜色换成了红底白字——“北京大学招生组”。 他愣了两秒，把人让进来时，后脖颈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，早上跟清华老师握过的手还在发烫呢。 北大的老师说话温温柔柔的，问他是不是已经跟别的学校接触过，林宇没敢瞒，把早上清华老师来的事儿说了，连小册子上那个折了角的页码都记得清清楚楚。 妈妈在厨房切水果的刀突然顿了一下，客厅里的空气好像凝住了，只有墙上的挂钟“滴答滴答”地走。 换作是你，早上刚跟人把话说得七七八八，晚上另一个找上门，心里能不打鼓吗？ 林宇挠了挠头，跟北大老师解释：“不是说您家不好，主要是……他们来得实在早，连我想选的研究方向都聊透了。” 北大老师听完笑了笑，从包里拿出个印着未名湖的书签递给他：“没事，选择权在你手上，我们就是来跟你交个朋友。” 等送走人，爸爸才开口：“这叫什么事儿啊，俩学校跟抢白菜似的。” 林宇没说话，点开手机里那张718分的截图，图片边角被他摸得有点模糊了。 其实招生这事就跟赶早集似的，谁先到摊位前，谁就能多挑挑——当然，也得看买主心里到底想买啥菜。 清华老师来得早，是因为他们查完成绩库就直接按地址找过来了，北大那边可能多核实了一遍信息，等出发时，太阳都爬到头顶了。 林宇后来跟同学说：“不是北大不好，是时机没赶上，就像你排队买奶茶，前面人刚把最后一杯买走，你总不能让人家吐出来吧？” 最后林宇还是给清华老师打了电话，说决定去那边。 老师在电话里笑出了声，说：“我们就知道你眼光错不了。” 挂了电话，他走到窗边看楼下，路灯把树影拉得老长，远处不知道谁家在放烟花，“咻”地一声窜上天，炸开一小团亮。 他想起凌晨那串718分的数字，想起清华老师袖口的灰，想起北大老师递过来的那个书签，突然觉得，原来优秀这回事，也会让人犯难。 那串718分的数字在手机里存了一整天，从凌晨的不敢欢呼，到晚上的指尖发烫，像个不会说话的见证者。 它看着一个少年站在人生的岔路口，左边是先来的诚意，右边是同样厚重的期待，而脚下的路，只能选一条。 林宇把手机揣回兜里，听见妈妈在厨房喊吃饭，菜香味混着油烟味飘过来，他突然觉得，不管选哪条路，只要往前走，就错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