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只企鹅,每年往返16000公里,只为来看一个老人。这是为什么?背后的故事让人

星河幻梦绘风华 2025-10-05 21:52:18

有一只企鹅,每年往返16000公里,只为来看一个老人。这是为什么?背后的故事让人感动不已。 说起这个故事,得从巴西一个普通退休老头说起。他叫乔安·佩雷拉·德苏扎,1944年出生在里约热内卢附近的一个小渔村。那时候巴西沿海生活挺苦的,他从小就帮家里干活,成年后当了砖瓦工,每天在工地搬砖砌墙,手上全是老茧。退休前他还兼职捕鱼,靠这个补贴家用。2011年他71岁,住在伊尔哈格兰德岛上一个叫普罗韦塔的小村子,离里约热内卢不远。那地方海滩细软,渔民不多,大家日子过得简单。他和老婆维多利亚相依为命,没孩子,平时就捕点鱼卖卖,日子平平淡淡。 那年5月,乔安像往常一样去海边转悠,结果看到沙滩上躺着一只黑乎乎的家伙。靠近一看,是只企鹅,全身沾满石油,奄奄一息。巴西海岸那时候污染挺严重的,石油泄漏事件时有发生,虽然不是大新闻,但对海洋生物打击不小。这只企鹅是麦哲伦企鹅,正常生活在阿根廷和智利南部的巴塔哥尼亚地区,体型中等,黑色羽毛带白斑,翅膀像鳍,能在水里游得飞快。但它怎么会跑到巴西北部来?专家后来分析,可能是洋流加上石油污染,把它冲偏了方向。麦哲伦企鹅平时迁徙范围在南美洲南部,偶尔有极端天气或污染事件,会让它们漂到巴西,但数量不多,大多撑不住。 乔安没多想,直接把企鹅抱回家。他用温水一点点洗掉油污,那活儿费劲,石油黏性强,得反复冲刷。洗干净后,又喂它沙丁鱼,每天几斤,直到它恢复元气。整个过程花了11个月,乔安的孙子来玩,看到企鹅老是叫“丁丁”,就给它取了这个名字。巴西法律其实不允许私养野生动物,但乔安考虑到企鹅伤重,放回去准活不成,就先养着。等它羽毛长齐,身体壮实了,他带到海边放生。没想到,企鹅刚游出去没多久,又自己回来了。从那以后,它就成了乔安家的常客。 为什么这只企鹅这么执着?关键在于麦哲伦企鹅的习性。这种鸟类有强烈的迁徙本能,每年9月到次年3月,它们从巴西沿海南下到巴塔哥尼亚繁殖,单程得8000公里左右,往返就是16000公里。它们靠磁场和天体导航,方向感超准。丁丁这家伙,估计是把乔安家当成第二个窝了。生物学家乔安·卡洛斯·达席尔瓦·克拉耶夫斯基研究过它,他是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的专家,2013年第一次见到丁丁,就觉得这事不寻常。克拉耶夫斯基说,企鹅对救命恩人有记忆,会通过气味和声音认人。丁丁每次回来,都直奔乔安家门口,待上四五个月,吃饱玩够了,就南下繁殖。2012年、2013年、2014年,它年年准时出现,乔安都习惯了,每天给它准备鱼食,看着它在浅水里扑腾。 这故事本来挺低调的,村里人知道,但没传开。直到2015年,克拉耶夫斯基在巴西媒体上提了一嘴,第二天就火了。CNN、BBC、路透社全跟进,标题一个比一个吸睛,什么“企鹅游8000公里报恩”“老头和鸟的跨国友情”。其实距离是估算的,精确点是从普罗韦塔到巴塔哥尼亚直线8000公里,但企鹅游水得绕弯,实际更远。报道里强调,这不是浪漫化,而是真实生态现象。麦哲伦企鹅种群正面临威胁,石油污染、气候变化让迁徙路线乱套。巴西每年有上千只企鹅被冲上岸,多数死掉,乔安救的只是冰山一角。但丁丁的案例,让人看到动物忠诚的一面,也提醒人类环保责任。 故事火了之后,乔安的生活变了样。媒体蜂拥而至,他从一个普通渔民,成了国际名人。2016年,巴西电视台Globo做了专题,他简单讲了过程,没啥大道理,就说“它认得我,我也就养着”。村里游客多了起来,大家想看企鹅,乔安不收钱,但叮嘱别打扰。克拉耶夫斯基团队给丁丁装了追踪器,确认它确实南下繁殖,带回小企鹅,但每年还是回巴西。专家分析,丁丁可能把乔安当成“领养父母”,这在动物行为学上叫印记效应,小时候的救助经历烙在脑子里。类似案例不多,但有记录,比如澳洲的海豚认恩人,新西兰的海狮固定拜访渔夫。 几年下来,丁丁的行程成了焦点。2017年,它晚到一周,乔安在海边等了好几天。2018年,又准时,带回的鱼骨头堆了满地。克拉耶夫斯基说,企鹅寿命20年,丁丁到2020年已近10岁,体力还行。但污染问题没解决,2019年巴西海岸又爆石油泄漏,影响了上千公里海域,专家担心丁丁途中出事。幸好,它还是回来了。乔安那时候80岁出头,身体硬朗,但砖瓦工的老毛病犯了,关节疼,走路慢了点。他老婆维多利亚帮着喂鱼,两人把丁丁当孩子宠。 2020年,出了本绘本,叫《老头和他的企鹅》,讲乔安怎么被丁丁“认作”企鹅族人,卖得不错。2024年,还拍了电影《我的企鹅朋友》,法国演员让·雷诺演乔安,票房一般,但忠实还原了原事。电影里加了点戏剧,但核心没变:一个老头,一只鸟,跨越大洋的简单羁绊。克拉耶夫斯基最近更新,说丁丁最后一次确认是2022年,之后信号弱了,可能老了或迁徙出了岔子。人类整天忙活,动物却这么单纯,救了它,它就记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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