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6年，西路军被打散，怀孕的女兵陈素娥被捕后，遭到了马元 陈素娥这姑娘，出生在湖北一个穷苦人家，那时候她年纪不大，家里就几间破屋子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红四方面军路过村子，她瞅见那些女兵，个个穿军装，腰杆笔直，办事雷厉风行。她心里一动，也想试试那种感觉，就咬牙报了名，进了文工团。团里天天排练话剧，她从端茶递水干起，慢慢上手。孙玉清是红九军军长，经常来指导工作，两人就这样认识了。他讲起打仗的事，她听得认真，时间一长，感情就来了。部队转移时，他们有过亲密接触，她怀上了他的孩子。两人说好打完下一仗就结婚，可马家军追得紧，枪林弹雨里，谁也没想到会出事。 西路军那年冬天推进河西走廊，本来是想打通国际路线，结果补给跟不上，敌人围追堵截。部队被分割成几块，孙玉清带着四百人断后，在祁连山上跟马家军死磕。他是头号目标，敌人骑兵冲锋，他指挥士兵挖壕沟反击，最后子弹打光了，被俘走人。女兵那边一千多人，剪头发穿男装，试图突围，也打到只剩三百来号。马家军发现是女的，就改活捉，很多姑娘落难。陈素娥长得标致，被马元海抓去，他是前线指挥，凶残成性，直接侵犯了她，然后像扔东西一样赏给部下白科长当小妾。陈素娥当时挺着肚子，担心孩子出事，可白科长对她还算客气，知道她怀孕，就帮着瞒着，伺候她生产。 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，陈素娥总算松口气，以为能安静点。可马元海没完没了，孩子满月没多久，就派兵来抢人，说他惦记陈素娥，要带回去当姨太太。白科长拦不住，她被硬拖走，塞上马车带到马家大院。马元海让她做五姨太，可她整天愁眉苦脸的，他嫌烦，有次闹起来，直接下令拉到河滩枪毙。两个兵拽着她去，幸好其中一个年轻小伙子劝了句，想想孩子，她才服软，保住一条命。从那以后，她在马家过得窝囊，不受宠，饭菜粗糙，衣服单薄，就这么熬着。 日子一天天过，陈素娥在马家待了七八年，那孩子渐渐长大。她偶尔托人打听，听说白科长帮着拉扯孩子，虽然条件差，但没饿着。有一天门卫来报，说有个七八岁男孩找她，她一看，正是自家儿子。孩子穿得破破烂烂，瘦得皮包骨，她心疼得不行，偷偷塞了点衣服和钱给他，不敢带回家，怕马元海知道。之后几年，她继续在马家忍着，儿子那边靠白科长养着，偶尔见一面，日子像刀子割一样。 解放军打过来，马家军败退，马元海跑路前，把陈素娥卖给手下一个营长。那营长带她去玉树，住进漏风的木屋，他脾气暴，动不动就家暴，她脸上身上总有伤。解放后，她也没安生，四处逃难，风里来雨里去，到兰州时差点饿死。幸好一个大姐收留她，她在那儿定下来，帮人缝缝补补，勉强过活。没想到几年后，儿子找上门来，已经是大小伙子，还当了志愿军。母子抱头痛哭，从此不再分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