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国务院副总理吴桂贤,与毛主席家人的合影,他是新中国第一位女性副总理,也是劳动模范。 1938年,河南巩县,一个小女孩出生了。那年正赶上兵荒马乱,家里不富裕,吃饱都成问题。她从小懂事,不吵不闹,干活的时候不嫌脏不怕累。街坊邻里都记得这孩子有股劲,话不多,事不少。 十三岁那年,她只身去了陕西。不是为了闯世界,是因为家里实在供不下。她投奔了姨妈,帮着做饭带孩子,心里却不安分。听说咸阳那边在建国营大厂,西北国棉一厂,第一批纺织机已经运到,她就动了心。厂子一开招,她就去报名。个头太小,被挡在门外。她说自己十六岁,能吃苦,求了好几次才被留下。 厂里的活不轻。纱线一绕错,整批都得报废。她刚上手时手忙脚乱,但记性好,肯学。不懂就问,问多了也不怕人笑。下班以后,她还在厂房里练习,别人都休息了,她还在机器旁边站着。没几年,成了厂里最稳的挡车工。评先进的时候,名字总在前面挂着。 她很早就入了团,后来又入了党。不是因为想当干部,是觉得那是正道。1958年,她加入中国共产党,那年她刚满二十。她被调到了赵梦桃小组,那是厂里最能干的一批人。赵梦桃比她年长,干活又快,两人既是同事也是朋友。她什么都学,学技术,学态度。有时候忙到晚上十二点,两人还蹲在车间门口商量怎么提高产量。 1963年,赵梦桃因病去世。她不说话,把手头的工作做得更细了。小组的任务她扛着,别人跟着她干,没落下过一次先进。那以后,她更少出错。班里的气氛也变了,大家都不爱说闲话,做事比以前更认真。 1964年,她被选为陕西省人大代表。后来又成了全国先进代表,连续几年被请去北京观礼。她穿上统一制服,站在天安门前,看着旗子升起来,也不多说什么。回厂以后照样上夜班,穿工服、背水桶,没摆过一次架子。 1969年,她参加了九大,成了中央委员。这是件大事,可她没改多少。回到车间还是跟以前一样打卡。1970年,她成了厂党委副书记。有人觉得她上得太快,她也听说了,但从来不辩解。 1975年,四届人大开幕。国务院副总理候选人名单上出现了她的名字。她试图推辞,说自己年轻,资历浅,不合适。周恩来劝她,说名单已定,让她安心参会。会开完,她当选了副总理,新中国第一个女副总理,也是最年轻的一位。 那几年,她分管纺织部、卫生部。开会、调研、跑基层,行程排得密密的。她记得毛主席说“三三制”,一年三分之一时间在中央,三分之一在地方,三分之一总结。她照着执行,不偷懒,也不装懂。别人讲的,她记得清清楚楚,回去慢慢看。她说,她是工人出身,不怕苦,就怕脱离底子。 她在国务院待了两年。后来申请辞职,理由很简单,不习惯,不自在。高位不合她的性子。1977年,申请获批,她坐火车回咸阳,一路没人送行,她也不声张。回厂那晚,她没有休息,直接下夜班。凌晨三点,吐得厉害,还是不肯离岗。劝她的人多,她说干点活不算什么。 后来,厂里让她当党委副书记,她答应了,但从不脱产。该轮岗就轮岗,该加班就加班。车间里的人还是叫她“吴大姐”,没人喊“副总理”。她也没在意头衔。她说,那是过去的事。 1988年,深圳来人请她过去帮忙。南方的纺织厂刚起步,缺人带队。她去了,带着老经验,一点点把厂子撑起来。两三年后,厂子成了当地最大的印染厂。她挂名董事长兼总经理,手里还是攥着技术图纸。白天盯生产,晚上做总结,常常凌晨才睡。她说这样过日子才踏实。 1994年,她退休。在深圳呆了十几年,从没买过一件贵衣服。吃饭简单,出门挤公交。可一听说黄帝陵要重修,她一次捐了二十五万。扶贫会请她当主席,她也去了。说到底,还是惦记穷人家孩子。她说:“我懂他们的苦。”话不多,但一句顶用。 80岁那年,她还在参加公益活动。有时候腿肿得厉害,别人劝她歇着,她偏不。她说自己跑不快了,可那群孩子她放不下。 2025年4月25日,她在深圳去世。享年八十七岁。讣告上写着她是中国共产党员,是振兴陕西促进会会长,是新中国第一位女副总理。可在老工人嘴里,她一直是“吴大姐”。 5月1日,告别仪式在深圳殡仪馆举行。花圈排得满满的,有认识的,也有不认识的。会场不嘈杂,人都低着头,像在听她说话。照片摆在正中,还是那张笑着的旧照,白围兜、短发,眼睛直直地看过来。 纸花在风里轻轻晃着,像谁刚走,又还没走远。 也可以。你说,我听。
原来国务院副总理吴桂贤,与毛主席家人的合影,他是新中国第一位女性副总理,也是劳动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10-02 00:43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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