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娶了14岁的小妾,结婚当晚,阎锡山对小妾说:“你躺下吧,你只负责传宗接代,我不会喜欢你的,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!”事后,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。 太原阎府的新房里蜡烛烧得正旺,14岁的许氏坐在床边紧张得手都在抖。31岁的阎锡山刚进门,没说一句软话,直接开口:“你躺下吧,进了阎家不用管别的,就负责给阎家生娃。我不会喜欢你,这辈子只认徐竹青一个夫人。” 话刚说完,阎锡山转身就走,留下许氏一个人在满是红绸的屋里发呆。眼泪滴在绣着“囍”字的鞋上,湿了一小块,她直到这时才明白,自己不是来当妻子的,只是来给阎家续香火的。 这事儿在太原早就传开了。阎锡山当时是山西最大的官,掌控着军政大权,和原配徐竹青结婚13年,当初他还是个穷学生的时候,徐竹青就跟着他,变卖嫁妆帮他跑关系,俩人的感情一直被人看好。 可为什么突然要纳妾? 有人说,是徐竹青嫁过来13年没生娃,阎家老爷子急得不行,天天催阎锡山。还有人说,袁世凯虽然给了阎锡山新头衔,却派了人盯着山西,要是阎家没继承人,万一阎锡山失了势,阎家的根基就保不住了。 许氏的爹想着攀附阎家,就把女儿送了过来。许氏嫁过来前,她娘反复跟她说:“徐竹青才是阎家正经的主子,你进去就安分生娃,别争别的。” 当时她没太懂,直到进了阎府才知道,新婚夜阎锡山走后,根本没去前厅应付客人,反而绕去了徐竹青住的地方。 东院没挂红绸,只点着一盏油灯,徐竹青正在补一件旧马褂,那是阎锡山以前穷的时候穿的,袖口都磨破了。阎锡山坐下,语气没了在新房的硬气,满是疲惫:“爹又派人来催了,说没孩子,底下人会心思不正。” 徐竹青没怨他,只把温好的茶推过去:“我懂,不用跟我解释。”这些年她喝了不少调理身体的药,可肚子一直没动静,家里长辈看她的眼神早就变了。 许氏在阎府的日子很安静。她住西院,院里只有一棵老梨树,每天早上都要去给徐竹青请安。徐竹青对她不算坏,会让丫鬟送新棉衣,却从不跟她提阎锡山。 过年过节家里请客,许氏只能站在走廊上伺候,看着阎锡山和徐竹青坐在主位,听亲戚劝“再添个少爷”,她连插嘴的资格都没有。 阎锡山确实很少去西院。只有一次,许氏怀了孕,他被老爷子逼着去看看。许氏正靠在窗边绣肚兜,看见他进来赶紧起身,阎锡山却摆手让她坐着,只问了句“大夫说胎位稳吗”,得到答复后,站在窗边看了会儿梨树,就转身走了。 后来许氏生了个儿子,阎锡山也只是偶尔去西院看孩子,每次待不到一刻钟,只跟奶妈说“照顾好小少爷”,从没跟许氏多聊一句。 府里的事还是徐竹青说了算,有次老爷子想给许氏抬名分,徐竹青直接拦了:“都督早说了,许氏就是为了续后,名分不能乱。” 有次许氏在走廊上看见阎锡山送徐竹青出门,徐竹青裹着貂皮大衣,阎锡山伸手给她拢了拢衣领,雪落在他肩上都没在意,只盯着徐竹青说话,那温柔的样子,许氏从没见过。 她慢慢明白,自己就是那个年代里,因为规矩牺牲的人。阎锡山不像别的权贵那样娶姨太寻欢作乐,他明着说只让她生娃,没骗她,也没让徐竹青受委屈。 很多年后她才懂,那场没温情的婚姻,不是她一个人的悲剧,是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里,连阎锡山这样的大人物,都被传统规矩裹着,一边要护着发妻,一边要守着家族根基,最后只能牺牲一个少女的青春。 信息来源: 百度百科|阎锡山 文|黑子 编辑|南风意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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