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刚 接受杜特尔特第三国正式曝光 之前国际上猜来猜去，有人说他可能去中国，也有人觉得日本或澳大利亚会接这个茬，结果正式曝光的第三国，跟这三个都没关系 —— 是荷兰。 9 月 28 日那天，国际刑事法院（ICC）的控方律师孔蒂专门接受了采访，话里把情况说得很清楚：如果杜特尔特能拿到临时释放的许可，荷兰大概率会成为接纳他的国家，而且 ICC 的法院记录里，已经明确标注了这种可能性的相关信息。 要聊透这事，得先搞明白杜特尔特为啥会跟 ICC 绑在一起。这位前总统在菲律宾任内推的禁毒行动，打从一开始就争议不断。 ICC 早在 2018 年就盯上了这事，启动了初步调查，认为行动里可能存在违反国际人道法的情况；到 2021 年，更是把调查升级成了正式程序。 去年甚至传出要推进逮捕相关的法律步骤，所以 “他临时释放后去哪”，一直是国际社会盯着的焦点。 荷兰这边能被选中，除了总部优势，还有成熟的经验打底。 根据 ICC 公开的数据，过去 10 年里，荷兰至少接纳过 5 起 ICC 相关人员的临时居住案例 —— 都是些因为司法程序需要，暂时离开原属地的人，每次都能把安保、法律衔接这些事办得妥妥当当。 而且荷兰的司法体系跟 ICC 兼容性高，比如临时居住期间的监管措施、与 ICC 的信息同步机制，都有现成的流程，不用从零搭建，能省不少事。 但这事远不止 “杜特尔特去哪” 这么简单，更牵连着菲律宾国内的政治天平 —— 要是老杜真能获准临时释放，哪怕人在荷兰，菲律宾政坛恐怕都得跟着变天。 关键就在于老杜的女儿，莎拉・杜特尔特。 现在的莎拉是菲律宾副总统，2022 年菲律宾副总统选举里，她拿了超过 3200 万张选票，得票率接近 60%，比当时当选总统的小马科斯还高了 12 个百分点。 而且莎拉手里还握着基层支持，特别是在杜特尔特老家棉兰老岛，当地民众对杜特尔特家族的认可度一直居高不下，去年棉兰老岛的地方选举里，莎拉支持的候选人胜率超过了 80%。 要是老杜能顺利到荷兰，哪怕只是临时居住，对莎拉来说都是个强心剂。 之前因为老杜被 ICC 调查，莎拉在公开场合一直保持低调，怕被牵连；现在老杜有了 “临时释放” 的可能，莎拉就能名正言顺地借父亲的影响力巩固地位。 比如在议会推动老杜任内没完成的民生法案，或者到基层拉票时强调 “延续杜特尔特的政策”，这些都能帮她进一步攒人气。 反观小马科斯，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。他 2022 年上台时，支持率还有 65%，但到今年上半年，民调已经跌到了 42%。 下跌的原因很实在，菲律宾的通胀率去年一度冲到 6.8%，大米价格涨了 20%，普通民众的生活成本直线上升。 而且小马科斯家族过去的贪腐争议也被反对党翻出来，加上他推动的一些基建项目进度滞后，民众的不满情绪越来越浓。 说到底，杜特尔特可能去荷兰这事，表面看是国际司法安排，实际上是菲律宾政局的一个风向标。 老杜虽然卸任了，但影响力还在；莎拉借着这股力，很可能成为菲律宾政坛的 “新核心”。 而小马科斯要是扛不住经济压力和政治竞争，接下来的执政路只会更难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