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尚昆晚年回忆说：党内那么多人，山头也多，只有毛主席能拢得住 “拢得住”三个字，听着像老把式耍龙灯，一抖手，整条龙就活了。当年延安窑洞里，谁也说不清到底有几条“龙”：红一方面军、红二方面军、红四方面军，再加上陕北本地、白区地下党、留苏派、留法派，一个山头一条岭，谁都有自己的老班底、老脾气。可只要毛主席往炕沿一坐，掏出烟来“嚓”地划根火柴，满屋子火药味就莫名其妙变成烟香味——这就是本事。 我见过一次“现场版”。1944年，杨家岭大礼堂排戏，博古拉着洋嗓子讲“新闻要真实”，康生阴着脸补一句“真实也要讲立场”，两边眼瞅就要掐起来。毛主席从后台踱出来，左手端着茶缸，右手拿着剧本，张嘴先来一句：“两位大秀才，莫吵莫吵，戏台子就这么大，再吵就要塌喽！”一句话，满屋子人笑出声，博古摸摸眼镜，康生也咧了咧嘴，火星子还没冒就被唾沫星子浇灭。那时候我才明白，“拢得住”不是拍桌子瞪眼，是把各路神仙请到同一张饭桌上，让大家觉着——这桌菜，缺谁都不行。 要说诀窍，其实也没啥秘密。毛主席会“查户口”。谁家乡哪县哪村，老班长叫什么，他都能随口点出来。红四方面军来的许世友，脾气火爆，见谁怼谁。毛主席第一次见面就喊：“许和尚，我晓得你，少林寺练过铁砂掌嘛！改天咱俩掰掰腕子？”许世友愣了半天，咧嘴一笑，气性下去一半。后来有人背后嘀咕“张国焘那边来的靠不靠得住”，许世友当场拍桌子：“张主席是张主席，毛主席是毛主席，莫混为一谈！”一句话，把潜在的火星子又掐了。 再说“分蛋糕”。抗战胜利后，东北成了香饽饽，谁都想多捞两块。林彪要带部队出关，黄克诚也想要装备，两边电报飞来飞去，火气越来越大。毛主席干脆把大家叫到王家坪，摊开地图，拿茶缸盖当“蛋糕刀”：“这块给林总，这块给黄老，剩下的留中央，谁有意见再切！”说完把盖子一扣，“切”得大家哈哈笑，黄克诚直挠头：“主席这刀法，比我还利索！”事后证明，这种“切蛋糕”不是和稀泥，是把战斗力最强的部队放到最该去的位置，谁也没话说。 当然，也有“拢不住”的时候。长征路上，张国焘非要“南下”，电报里一句“彻底解决”，剑拔弩张。毛主席连夜召集会，声音低得只能听见油灯芯“噼啪”爆豆：“愿意北上的跟我走，愿意南下的也莫勉强，只是记住——红军打红军，亲者痛仇者快！”说完把帽子往桌上一扣，起身就走。第二天清晨，叶剑英悄悄送来密电，毛主席带着红一、红三单独北上。看似“分家”，实则把分裂的破坏降到最低，也把“团结”二字刻进大家的骨头——日后三大主力会师，谁再提“打内战”，就成了过街老鼠。 我见过他“拢”知识分子。北平刚解放，梁思成急得团团转，生怕解放军炮轰古城。毛主席派人请他吃饭，第一句话就是：“梁先生，我毛泽东也是泥腿子出身，可我知道，北平的一砖一瓦都是宝贝，炮口要长眼！”梁思成后来回忆，当时就一个念头——为这样的人卖命，值！于是有了“北平无战事”，也有了新中国第一张城市规划图。你看，把“泥腿子”和“文化人”拢到一条板凳上，靠的不是命令，是尊重，是“你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”。 说到底，毛主席拢人的最高境界，是给每个人找一条“自己能发光”的路。有人适合冲锋，有人适合守摊，有人适合摇笔杆子，他像老练的厨师，酸甜苦辣各就各位，火候一到，满锅喷香。1956年，政治局讨论“百家争鸣”，有人担心“一放就乱”。毛主席掐灭烟头，慢悠悠来一句：“百花齐放嘛，让每朵花先长出来，再修枝，别一上来就连根刨。”一句话，把知识分子的顾虑、干部的担心，全装进“百花齐放”这个大筐里，谁也不再提“堵”，都开始想“怎么疏”。 今天回头看，那些山头、那些脾气，其实从未消失，只是被一种更大的愿景包住了——让中国人站起来。愿景太大，个人恩怨就显得小；愿景太真，小算盘就打不动。毛主席厉害的地方，正是把“站起来”这三个字，变成所有人都能摸得到的目标：工人看到烟囱，农民看到土地，将军看到战场，教授看到实验室。大家一抬头，发现彼此望的是同一片天，自然愿意把手里的“小旗”换成同一面“大旗”。 有人说，那是时势造英雄。我却觉得，英雄也造时势——没有他这根“主心骨”，再多山头也只是散沙；有了他，散沙才能聚成塔，顶住狂风暴雨。当然，塔也有裂缝，也有阴影，但历史已经证明：裂缝可以修补，阴影遮不住光芒。只要“拢得住”的智慧还在，中国人就能一次次把“不可能”变成“能行”。 写到这儿，我想起一次采访。老红军李德才百岁生日，记者问：“当年最服谁？”老人咧着没牙的嘴笑：“服毛主席呀！他一句话，我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，死都不怕！”采访结束，老人突然补一句：“现在也一样，只要心里那杆旗不倒，啥困难都能拢住！”话音落，窗外阳光正好，旗杆上的五星红旗猎猎作响——仿佛回应着老人，也回应着那段“拢得住”的岁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