辽东大旱,饿殍遍野,一位58岁的女真首领对着麾下数万骑兵挥手喊道:“今岁必征大明!” 1616年,曾经七次进京朝贡、被明朝封为“龙虎将军”的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立了后金政权。两年后,他以“七大恨”告天,正式向明朝宣战。一个曾经对大明“恭顺有加”的地方将领,为何在晚年举兵反明?是他被大明逼上梁山,还是早有预谋? 努尔哈赤与明朝的第一道裂痕,来自于一场改变他命运的悲剧。 万历十一年(1583年),明朝辽东总兵李成梁攻打古勒寨时,努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和父亲塔克世不幸被明军杀害。这场悲剧彻底改变了这个年轻女真人的命运。 明朝政府对此表示是“误杀”,并给努尔哈赤送了三十道敕书、三十匹马作为补偿。但这样的补偿能否真正平息失去亲人的痛苦?史料记载,努尔哈赤当时“终怀恨不服”。 更让努尔哈赤不满的是,明廷随后扶持尼堪外兰为建州之主。他不得不将仇恨暂时压在心底,先对付尼堪外兰。从那时起,复仇的种子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。 努尔哈赤十分精明,他深知时机的重要性。在随后三十多年里,他表面维持对明朝的恭顺,先后八次不远千里进京朝贡请赏,背地里却积极扩张自己的势力。 而此时的明朝正在走下坡路。万历二十年(1592年)开始的援朝抗倭战争,持续六年,大大消耗了明朝的国力。辽东地区的明军数量从计划的约10万人减少到仅4万人左右,军备空虚达到极点。 明朝内部也是问题重重:“矿税祸乱、楚太子案、妖书迷案以及乙巳京察引发的党争,已使朱明朝堂乱纷纷”。万历四十年前后,蒙古林丹汗又起来造反,明朝不得不集中资源应对蒙古威胁,无暇东顾。 努尔哈赤抓住了这个战略窗口期。他通过吞并其他女真部落,迅速扩张势力。到万历四十一年(1613年),他已经能拉出超过4万人的大军,在局部地区对明军形成了优势。 如果说父祖之仇是远因,明朝衰弱是条件,那么万历四十三至四十五年(1615-1617年)的严重饥荒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朝鲜《李朝实录》记载了当时的惨状:“上年水灾,胡地尤甚,饥寒已极,老弱填壑。奴酋令去觅食云云。”女真地区“饿殍相望”,甚至有人“暴农气而饿死于田野”。 与此同时,明朝对努尔哈赤的压制也越来越明显。万历四十二年(1614年),明廷强迫建州女真退出三岔、抚安、柴河三处耕地,还不允许他们收割已经种下的庄稼。这对正在遭遇饥荒的努尔哈赤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。 更让努尔哈赤愤恨的是,当他试图吞并叶赫部以完成女真统一大业时,明朝直接派兵一千人镇守叶赫,并警告他:“自今汝勿侵夜黑国,若肯从吾言,是存我体统,若不从吾言,后必有侵我之日。” 一边是部众挨饿,一边是明朝压制,努尔哈赤面临艰难抉择:要么坐以待毙,要么通过战争转移矛盾并掠夺物资。他选择了后者。 1618年,努尔哈赤发布了著名的“七大恨”誓师。这其中,只有第一条提及父祖被杀之事,其余六条大多是与叶赫部的纠纷以及对明朝政策的不满。 这纸檄文本质上是一份精心策划的政治宣传书,目的是激发女真人的民族情绪,把内部矛盾转向明朝。通过战争掠夺来缓解后金的社会危机,这才是努尔哈赤的真实目的。 努尔哈赤的反明,既有个人仇恨的情感因素,也有权力扩张的政治考量;既有被大明逼迫的因素,也有他主动选择的野心。正如他曾经对明朝发出的警告:“大国变小,小国壮大,皆由天意。” 一个有趣的细节是,努尔哈赤从小就深受汉文化影响,甚至喜爱读《三国演义》。这位能说汉语、熟读汉书的女真领袖,最终却成了大明王朝的掘墓人之一。历史有时就是这样充满戏剧性。
1641年,万历皇帝的儿子朱常洵被李自成活捉,300多斤的朱常洵跪倒在地,请求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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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渊传说
白眼狼一个,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