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6年，张学良去找表哥，谁知刚进门，表嫂就把他拽进房间，问他：你喜欢我吗？这一问，表嫂就成了张学良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。 张学良1901年出生在辽宁海城，那时候张作霖正忙着在东北拉队伍打天下。家里条件好，仆人来来往往，小时候他就在马圈边上玩泥巴，抓把草揉着当玩具。母亲赵氏管家务，经常把他抱到厨房，锅碗瓢盆叮当响。他五岁就能骑小马在院里转圈，缰绳攥得紧紧的。海城街头尘土大，商贩吆喝声不断，他跟着父亲的影子长大，早早沾上军营的烟火气。张作霖出征多，回家就卸刀拍他肩膀，让他练骑射。1910年全家挪到奉天，大宅子三进院，他每天早起在操场挥剑，汗水把棉袍浸透。这样的日子，养出他那股子野劲儿。 少年张学良十三岁就沾上军务边儿。1913年东北闹冲突，张作霖带兵，他跟着去前线营地。那里篝火烧得旺，他拿步枪对靶子，扣扳机时胳膊震得发麻。军士们分干粮，他撕馒头塞嘴里，嚼得嘎吱响。事儿平了，回奉天，他开始混社交圈。宴席上他递酒杯，碰得清脆。十六岁前，他长得高挑，脸蛋俊，在城里小有名气。下午骑马沿城墙跑，风吹头发乱飞。晚上跟军官子弟去茶楼，烟雾里扔骰子，筹子滚得叮当。父亲军务忙，管得松，只闲时挥手点他。张学良的表哥在父亲手下干活，两人走得近，他常去那小院转悠，借口躲家里的规矩。 1916年那年，张学良十六岁，去表哥家本是随便走走。表哥不在，表嫂却在家。她是表哥的姨太太，之前干过暗娼的活儿，圈里人给她起外号叫连长，因为情人多得像个连队。她拉他进屋，问了那句直白的话，就这么把他拉下水。张学良后来在口述历史里说，这事儿让他坏了根，从她那儿学来不少把戏，也从此看轻女人。他没反抗，就这么被动卷进去。表嫂主导全程，她三十出头，妆化得厚，身上味儿重。张学良事后离开时，脚步都不稳。整个过程快，他脑子还懵着。这成了他人生第一个女人，尝到滋味后，就收不住了。 这事儿一过，张学良对女人的事儿上瘾了。他开始到处沾花惹草，承认一生有十一个情侣，从军官老婆到社交圈的名媛。奉天那些年，他出入宴席，笑闹间手就搭上别人袖子。张作霖不是傻子，早看出来儿子在外头混。一次父子俩喝着小酒，老张端碗顿桌，直戳他心窝，说玩女人行，但别让女人玩你。张学良嘴上点头，碗碰唇继续喝。私下他照旧干，手段越来越溜。他晚年跟人聊起，还抖出潘驴邓小闲的泡妞诀窍，解释得头头是道，说这是王婆传的秘籍，第一貌好，第二家伙大，第三有钱，第四小意思忍着，第五得有空儿。 张学良的风流不是白来的，早年家底厚，脸蛋俊，东北军阀圈里谁不认识少帅。他接触的女人形形色色，有嫁人的军官媳妇，也有城里闲逛的贵妇。他自己说，年轻时办追女班的心都有，就是怕年纪大说不出口。表嫂那次启蒙，让他尝到甜头，从此一头扎进这堆事儿里。父亲的警告他听进去了点，但没当回事儿。张作霖忙军政，哪顾得上管儿子裤腰带松不松。张学良的手段，晚年口述时说得得意，女人在他那儿总吃亏点，才落个风流少帅的名儿。可这名儿，也带点酸味儿，他自己知道。 晚年张学良找唐德刚录口述历史，把这些陈年旧事抖落干净。唐德刚是哥伦比亚大学中文图书馆馆长，专搞传记，他答应下来，就有了那本著名的书。张学良年纪大，回忆起来直来直去，说年轻荒唐事不遮掩。要不是岁数摆那儿，他真想给小伙子们开课，教教怎么对付女人。他把潘驴邓小闲解释一遍，怕人不懂，还举例。表嫂那段，他说得详实，说她不是好人，情人多得数不清。他从她身上学坏，也因此对女人有成见。可话说回来，这经历让他一生纠缠女人，十一情侣一个接一个。 张学良的这些事儿，搁现在看，也接地气。军阀家少爷，十六岁就破了戒，搁谁家不乱套。他父亲张作霖知道，还叮嘱，别让女人骑脖子上。张学良表面应，实际继续浪。东北那年代，男人风流算本事，他仗着家世和长相，玩得转。表嫂是起点，她当过暗娼，姨太太身份，拽他下水不费劲。张学良后来承认，这让他看不起女人，可也离不开。口述历史里，他说得坦荡，晚年不藏着掖着。这样的男人，活到一百岁，还能抖落这些，够硬气。 西安事变后，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了五十四年，先在大路子，后挪台湾。赵一荻陪到底，她是最后那个女人，管家务，缝衣服。软禁日子长，她煮粥端碗，日子过得平淡。张学良晨起散步，她递手帕。1990年去夏威夷，公寓边上海浪响，她推轮椅带他转。赵一荻2000年先走，手握他袖子。次年张学良也去了，享年一百，葬台湾香山。张学良一生风流，软禁时就剩她一个。要不是关着，他兴许还找别人。赵一荻说过这话，直戳实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