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3年,新婚之夜,37岁的许世友,对着19岁的新婚妻子说了一句话,然后拔枪对准新娘,连开三枪,战友们连声叫好。 许世友这辈子,最恨的就是背叛。他这脾气,一半是娘胎里带的,一半是革命队伍里磨的。他的第一段婚姻,媳妇叫朱锡明,比他大四岁,人老实本分。生了三个娃,俩没养活,就剩下个儿子许光。许世友闹革命走了,十几年没个信儿,老家都以为他死了。他娘心疼儿媳妇年轻守寡,就做主让她改了嫁。等许世友后来当了大官想回去寻亲,朱锡明已经有了新的家。 第二段婚姻,女方叫雷明珍,是个参加长征的红军干部,比许世友小11岁,有文化,有思想。那会儿的许世友,是红四方面军的军长,猛将一员,前途看着一片光明。 1937年,因为反对张国焘的分裂行为,许世友被卷入政治漩涡,打成了“反革命”,直接关进了班房。他带着一批老部下准备“越狱”,要去大别山打游击,结果被人告了密。这下罪名更大了,差点就被枪毙。 就在这节骨眼上,雷明珍怕了。她怕受到牵连,影响自己的前途。思来想去,她给许世友写了一封信,信里没多少夫妻情分,字里行间就一个意思:离婚。她还把两人的行李分得清清楚楚,托人送进了监狱。 “可以共富贵,不能共患难”,这对一个把义气看得比天大的汉子来说,是最大的侮辱。 从那一刻起,许世友心里就埋下了一根刺,他对女知识分子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戒备。 这道坎,许世友心里过了好几年。直到1941年,他被派到山东胶东,那里的抗日形势跟一锅沸水似的。他一来就打了几个漂亮仗,把日本鬼子和伪军揍得哭爹喊娘。 欢迎大会上,十里八乡的姑娘小伙都跑来看热闹。人群里,有个17岁的姑娘,叫田普(原名田明兰),她是当地被服厂的积极分子。这姑娘也是个苦出身,父亲被还乡团杀了,她对旧社会、对侵略者恨得牙痒痒。她听说了许世友的故事,心里又敬佩又好奇,连夜就给这位大英雄赶制了一双布鞋。 第二天,她挤到前头,红着脸把鞋塞到许世友手里。许世友低头一看,鞋底纳得密密实实,针脚匀称,知道这是用了心的。他抬头看看这个姑娘,脸盘圆圆,眼睛又大又亮,透着一股子倔强劲儿,心里咯噔一下,觉得这姑娘不一般。他身上也没啥好东西,想了半天,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金灿灿的子弹头,递给田普:“妹子,这个给你当个纪念吧。” 一双布鞋,一颗子弹,成了两人缘分的开始。 后来在同志们的撮合下,两人渐渐熟络了。 田普把许世友当成了天神一样的人物,她觉得,这个男人虽然脾气爆,但心地好,有本事,是个能顶天立地的汉子。 两人谈了两年恋爱,决定在1943年结婚。婚礼就在司令部的院子里办,没啥排场,就是战友们凑在一起热闹热闹。大家喝着地瓜干酿的酒,吃着高粱米饭,起哄让新郎官许世友露一手。 许世友喝得满脸红光,哈哈大笑,转身对田普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话:“小田,今天俺要考考你的胆量,也让大家伙看看,俺许世友的媳妇,是不是孬种!” 说完,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三朵野花,一朵插在田普的头顶,另外两朵分别别在她左右两个肩膀上。然后,他后退几步,拔出了腰间的驳壳枪。 在场的人全傻眼了,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,连风都好像停了。这哪是闹洞房?这是要玩命啊!枪子儿可不长眼睛,万一歪个一寸,新娘子就得血溅当场。几个警卫员想上去劝,被许世友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田普身上。这个刚刚19岁的姑娘,成了全场的焦点。只见她挺直了腰板,看着许世友,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,反倒带着点笑意,轻轻点了点头。 许世友深吸一口气,稳稳地举起了枪。 三声清脆的枪响过后,田普头顶和双肩上的三朵野花应声而落,花瓣碎了一地。而她,站在原地,纹丝不动,脸上依旧挂着那份从容的微笑。 短暂的寂静之后,院子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。战友们叫的不是好枪法,而是好胆量,是这对新人之间那种过命的信任。 他们知道,许世友不是在炫技,他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,抚平自己心里的那道旧伤疤。他在问田普,也是在问自己:这个女人,值得我把后背交给你吗?你会不会在最危险的时候,弃我而去? 田普用行动回答了他:我信你,哪怕你拿枪对着我。 这三枪,彻底打掉了许世友心里的那份猜忌。他知道,他找到了那个可以陪他上刀山下火海的女人。他走上前,把那三颗滚烫的弹壳捡起来,塞到田普手里,郑重地说:“这三颗子弹,你收好。俺许世友发誓,这辈子,这杆枪永远只对着敌人,永远保护你!” 许世友和田普相濡以沫,走过了四十多年的风风雨雨,生了六个孩子。许世友脾气依旧火爆,但在田普面前,却总能化为绕指柔。1985年,许世友病重,临终前,他拉着田普的手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:“老伴儿啊,我对不起你,下辈子,我还给你当警卫员”。
772团副团长王近山未经请示就伏击日军。战后他带着缴获的香烟找旅长陈赓请罪,避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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