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日军投降后,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国女子从日军宪兵大队被释放了出来。众人在看清她的面目后吃惊不已,原来,眼前这个非人非鬼的女人,居然是当年山西第一美人侯冬娥,众人感到奇怪的是因为几年就被日军释放了,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? 侯冬娥,生在盂县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,但长得是真扎眼。皮肤白净,身段高挑,尤其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,让她在同龄的姑娘里头格外显眼。1941年,22岁的她嫁给了同村的李锁龙,小两口日子过得虽不富裕,但很和睦。然而,在那个年代,美丽不是幸运,反而可能是一种诅咒。 当时的盂县,已经被日军占领。为了满足兽兵的欲望,日军四处设立据点,强征妇女做“慰安妇”。侯冬娥的美貌,很快就传到了日本人的耳朵里。 灾难来得毫无征兆。有一天,汉奸领着一队日本兵闯进了她的家。丈夫李锁龙拼死抵抗,被打得头破血流。侯冬娥则被几个士兵粗暴地拖走,塞进了军车。她被押送到的地方,就是盂县西潘乡的“慰安所”,一个挂着“接待所”牌子的人间地狱。 刚进去,侯冬娥就用头撞墙,想一死了之。但日本人哪会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。他们把她绑起来,用尽了各种酷刑。据后来幸存者的回忆,那里的女人们每天要“接待”数十名日本兵。稍有不从,就是一顿毒打。侯冬娥性子烈,反抗得最凶,也因此遭到了最残酷的报复。 日军为了摧垮她的意志,把她绑在凳子上,让汉奸给她灌辣椒水。灌完之后,几个日本兵轮流对她施暴。她的身体很快就被摧残得不成样子,染上了严重的妇科病,下身开始流血、化脓。 短短一年多,那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变成了一个病入膏肓的“废人”。日本人看她快死了,觉得留着也是个累赘,就派人把她扔回了村口。 家里人找到她时,她已经奄奄一息,下身严重溃烂,连路都走不了。丈夫李锁龙心如刀绞,背着她四处求医。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,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。靠着中草药和家人的精心照料,侯冬娥的命居然被一点点地拉了回来。 身体上的伤痛可以慢慢愈合,但心里的那道坎,却永远也过不去。她不再爱笑,整天沉默寡言,看到穿黄军装的人就浑身发抖。村里人同情她,但也免不了在背后指指点点。这种精神上的折磨,比肉体的伤害更让人窒息。 侯冬娥的身体稍稍好转后,一个更可怕的消息传来,日本人又来抓她了。原来,日军的军官换了人,听说了“盖山西”侯冬娥的名头,竟下令必须把她重新抓回去。这一次,她的丈夫和公公为了保护她,都被日军活活打死。 这就是众人疑惑的答案。她不是几年前被释放了吗?是的,但魔鬼并没有放过她。她被再次抓回了那个地狱,而且这次是被关进了戒备更森严的宪兵队,遭受的凌辱变本加厉。直到1945年8月,日本投降,她才得以重见天日。 走出宪兵队的那一刻,她没有哭,也没有笑。长期的摧残已经让她流不出眼泪,也丧失了表达情绪的能力。她只是一个活下来的“物证”,证明着那段历史有多么黑暗。 战争结束后,侯冬娥的身体彻底垮了。她失去了生育能力,双腿也因为常年遭受虐待而严重变形,走路一瘸一拐。她后来嫁给了一个忠厚老实的矿工,男人不嫌弃她的过去,给了她一个安稳的家。但那些噩梦般的记忆,像跗骨之蛆,纠缠了她一生。 时间快进到90年代。随着日本右翼势力抬头,否认侵华历史的声音甚嚣尘上。一些有良知的学者和记者开始走访当年的受害者,为历史留下证言。侯冬娥,这个沉默了半个世纪的老人,被找到了。 一开始,她什么都不肯说。每一次回忆,都像是把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,鲜血淋漓。但在志愿者的再三劝说下,她最终决定站出来。她说:“我要说,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,日本人对我们中国妇女都干了些什么!” 1996年,侯冬娥作为中国“慰安妇”制度的受害者代表,前往日本东京,参加“战争与对女性暴力”国际听证会。站在法庭上,面对着台下的日本民众和媒体,这个来自山西农村的老太太,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,一字一句地讲述了自己的遭遇。 她没有声嘶力竭的控诉,只是平静地陈述。但正是这种平静,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力量。当她讲到自己如何被轮奸、被虐待,讲到丈夫和公公如何为保护她而被活活打死时,全场一片死寂,只有压抑的抽泣声。讲到最后,她撩起裤腿,露出了那双严重变形、布满伤疤的腿。 那一刻,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她。她的腿,就是那场战争留下的,无法磨灭的罪证。 从那以后,侯冬娥成了为“慰安妇”群体奔走呼号的代表人物之一。她多次前往日本,参加集会,提起诉讼。尽管日本法院最终驳回了她们的赔偿请求,但侯冬娥和她的姐妹们,用自己的亲身经历,把日本军国主义的罪行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。 侯冬娥老人在1996年12月因病去世,没能等到日本政府的道歉。但她没有白白斗争。她让世界听到了她们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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