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杀害抗日英雄吉鸿昌的国军特务吕一民,逃亡了16年后在天津被捕,他被五花大绑,押赴刑场执行枪决。 在天津小树林刑场里,一个名叫吕一民的男人在枪声中倒下,结束了十六年的亡命生涯。 十六年前,正是他亲手扣动扳机,射杀了时年39岁的抗日名将吉鸿昌。 1934年11月,在天津法租界国民饭店三楼45号房间内,气氛十分紧张。 吉鸿昌将军,这位昔日的西北军骁将、察哈尔抗日同盟军的创始人,正与几位志同道合的同志秘密集会,商讨抗日救国大计。 谁也未料到,这时死神已悄然逼近。 门外走廊,几名伪装成“牌友”的男子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目光锐利。 而领头者,正是军统天津站情报组长吕一民。 他奉军统巨头戴笠之命,率领北平站行动组长王文、特务吕问友等人,组成暗杀小组,目标直指吉鸿昌。 数月追踪,吉鸿昌行踪飘忽,常匿身于法租界花园路5号的“红楼”或变换居所,令特务们屡屡扑空。 此次,特务吕一民偶然从外围人员郑恩普处获知吉鸿昌在国民饭店的线索。 至此暗杀小组在对面包房设下监视点,日夜窥伺。 机会终于来临。 11月9日下午,吉鸿昌与反蒋抗日人士借“打麻将”之名,在45号房内密议。 吕一民等人等待破门时机。 恰逢一个孩童的皮球滚入房间气窗,特务们借“送球”之名叩门。 房门开启后,行动组长王文率先持枪闯入,屋内众人刚准备起身,王文未及细辨,仓促开枪,子弹却误中广西代表刘少南。 吉鸿昌反应迅疾,猛扑上前打落王文手枪。 特务们见势不妙,趁乱遁逃。 枪声惊动了法租界巡捕,吉鸿昌与另一名同志最终被捕。 事后证据显示,法租界当局对此暗杀行动,恐非全然不知,默契之中,已将吉鸿昌置于死地。 吉鸿昌被引渡至北平陆军监狱。 牢房里,他身负枪伤,心系国难,将军以木炭在墙壁上,愤然写下绝命诗:“恨不抗日死,留作今日羞。国破尚如此,我何惜此头!” 1934年11月24日,北平陆军监狱刑场,面对行刑队,吉鸿昌拒绝蒙眼,端坐直面枪口,昂然高呼:“我为抗日而死,光明正大!” 壮烈就义,年仅三十九岁。 策划并参与此次暗杀的主犯们,在得手后迅速隐匿。 军统北平站长陈恭澍后随国民党败退台湾,行动组长王文在抗战期间毙命,而亲手叩开死亡之门、身为天津站情报骨干的吕一民,则彻底消失。 1949年,新中国宣告成立,乾坤扭转。 那些曾隐匿于黑暗中的罪愆,终将暴露于朗朗乾坤之下。 镇压反革命运动的浪潮席卷全国,人民群众的觉悟空前高涨。 吕一民,这个背负血债的幽灵,化名“吴福禄”,潜藏于天津城一条不起眼的陋巷深处,经营着一家杂货铺。 表面看,他是个老实巴交、沉默寡言的市井小贩。 然而,平静的表象下,是日夜煎熬的恐惧。 警笛长鸣会让他惊惶失措,慌忙钻入地窖。 他时常用碱水搓洗脸颊,试图抹平岁月痕迹,唯恐被旧识认出。 深更半夜,他常偷偷收听敌台,焚烧可疑纸张。 十六载光阴,他如同惊弓之鸟苟且偷生。 然而,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 吕一民异常的举动,早已引起警觉的邻居注意。 1951年,一封检举信送达天津公安机关。 民警迅疾行动,在1月23日深夜,突袭了杂货铺。 当手电光柱刺破地窖的黑暗,照在蜷缩于角落的“吴福禄”身上时,十六年的亡命之路走到了尽头。 面对确凿的证据,包括军统特务档案及证人指认,吕一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 在审讯笔录上,他供述了1934年11月9日国民饭店暗杀行动的始末,承认了自己作为情报组长,锁定目标、组织行动、最终导致吉鸿昌被捕遇害的关键罪责。 笔录末尾,他留下了忏悔:“我成了人民的罪人,是不可恕,今日悔之不及。” 1951年,天津市举行了公审大会。 广场的扩音器里宣读着吕一民的累累罪行,当展示出吉鸿昌将军当年血衣的碎片时,“血债血偿!”的怒吼声震天动地。 公审之后,吕一民被押赴小树林刑场。 行刑前,他的一只布鞋意外脱落,围观人群低语,视之为天理昭彰的征兆。 随着枪声划破长空,十六年前射向民族英雄的子弹,最终也终结了暗杀者罪恶的一生。 吉鸿昌将军以热血铸就的民族气节,如同他狱中绝笔,永远镌刻在民族的记忆里。 而吕一民的伏法,则昭示了一个真理。 无论罪恶如何精心掩藏,无论逃亡如何费尽心机,在人民觉醒的汪洋大海与历史公正的审判面前,一切魑魅魍魉终将无所遁形。 主要信源:(“吉鸿昌与抗日运动” ——《中国近代史研究》)
特批享元帅待遇的开国将军,同时拥2位合法妻子,资历比朱德还老1955年9月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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