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6年,一个战士要上211高地,临行前,军长亲自给他敬茅台酒,师长则把自己的00001战斗编号戴在他身上,而他自己却若无其事。 这事儿,咱们得从那个叫211高地的地方说起。 那地方邪乎得很,就是个光秃秃的石头山包,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“猫耳洞”,勉强能塞进去三个人。别说修工事了,你多去一个人都没地方下脚。因为战略位置太重要,敌我双方像拉锯一样,今天你占了,明天我拼死也要抢回来。听说在47军接防前,短短一年多,双方就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撂下了几千条人命。 所以,当誓师大会上,领导问谁去21e1高地的时候,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,这问题有多重。 邢志强站了出来。他的理由简单又“实在”得让人心疼。他说,第一,我是班长,是党员,我不上谁上?第二,我家弟兄五个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 这话今天听着,可能很多人会觉得有点“傻”。但在那个年代,这就是一个战士最朴素也最坚定的逻辑。他不是在算计得失,他是在那一瞬间,把自己放在了集体和国家的坐标系里,个人的生死,一下子就变得很小了。 军长钱树根端起那碗茅台酒,手估计都有点抖。那不是庆功酒,也不是普通的践行酒,那是一份沉甸甸的敬意,也是一份无言的嘱托。师长把自己的“00001”号牌给他,那意思更直接:“我的命,跟你在一起。” 可邢志强呢?他接过酒,一饮而尽,脸上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 后来很多人都想分析他当时的心态。要我说,那可能不是不怕,也不是麻木,而是一种极致的专注。当一个人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即将要完成的任务上时,他就没空去想那些个人的恐惧和生死了。他的“若无其事”,其实是一种“豁出去”的平静。 接下来的日子,才是真正的考验。 在211高地那个1号哨位的猫耳洞里,邢志强和他的两个战友,度过了整整117天。 那是什么样的日子?咱们现在是2025年了,夏天躲在空调房里都嫌热。而在那亚热带的石洞里,白天太阳能把石头烤到烫手,人就像在蒸笼里。晚上下起雨,洞里全是水,齐腰深,人就得在泥水里泡着,还得防着蛇虫鼠蚁。最要命的是,因为离敌人阵地太近,最近的地方不到七米,说话都得咬着耳朵,生怕被对面听见。拉屎撒尿,全在洞里解决。那种滋味,咱实在是没法想象。 就是在这种环境下,邢志强他们打退了敌人几十次进攻,亲手干掉了35个敌人。身边的战友因为受伤,换了一批又一批,只有他,像钉子一样钉在那里,受了伤也坚持不下去。连长让他撤下去休整,他硬是不肯,理由还是那么实在:“我对这里地形熟,敌人啥时候喜欢摸上来我心里有数,换个新兵蛋子来,容易吃亏。” 这117天里,有两个细节特别戳人。 一个是他24岁生日那天。黑灯瞎火的,连长冒着危险爬到洞口,递进来一只烧鸡,然后拧开一颗手榴弹的盖子,把酒倒在弹盖里,小声说:“志强,生日快乐。”邢志强自己都忘了,可部队还记着。 还有一次,军长直接把电话打到他这个1号哨位。问完情况,军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,说:“兄弟,你们的苦,我没法替你们分担,我给你们唱首歌吧。”然后,一个五音不全的、带着浓重口音的《十五的月亮》,就从电话线那头传了过来。 最终,邢志强活着走下了211高地。他成了47军轮换后,第一批上阵地的兵,也是最后一个撤下来的。他所在的连队,创造了整个老山轮战期间唯一一个无一阵亡的连队特例。为此,他荣立一等功,也被提拔为排长。 退伍后,邢志强回到了陕西宝鸡,成了电信公司一名普通的职工。他上班、下班、结婚、生子,就像我们身边任何一个普通的上班族。曾经的战火硝烟,好像离他很远了。 但是,“猫耳洞后遗症”却跟了他一辈子。因为长期泡在潮湿污浊的环境里,他的关节、皮肤都落下了严重的病根,常年忍受病痛折磨。 我们现在这个时代,信息太快,热点一天换好几个。我们关心明星的八卦,讨论最新的科技,感慨经济的波动。但我们很少会想到,在某个不起眼的城市里,有这样一位曾经在“绞肉机”里待了117天的英雄,正在默默承受着战争留下的伤痛。 有人问过他,后悔吗? 他总是乐呵呵地说:“我能活下来,已经比牺牲的战友们幸运太多了,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?” 这句话,特别轻,又特别重。
今天一个朋友一句话把我点醒了!他说,现在的国产新能源车,基本等同于2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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