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战时期，戴笠与红颜知己陈华幽会，见她貂皮大衣油光水滑，便说：“把大衣留下，我送

抗战时期，戴笠与红颜知己陈华幽会，见她貂皮大衣油光水滑，便说：“把大衣留下，我送礼用。”陈华无奈，脱下大衣，裹着棉被飞回香港。 陈华的出身可谓苦不堪言。她生在南方小镇，家里穷得叮当响，十三岁就不得不踏入风尘，靠着微薄的收入养活一家人。十六岁时，她被上海警备司令杨虎看中，成了他的情人，总算跳出了火坑。杨虎是个老资格的家伙，早年跟着孙中山混同盟会，后来投靠蒋介石，在上海滩呼风唤雨。1927年，他和陈群联手搞了场反革命政变，镇压了不少人，名声臭得要命。陈华靠着杨虎的势力，日子好过了些，也开始接触到上海的上层圈子，学会了怎么在权贵间周旋。 1932年，陈华在上海邂逅了戴笠。那会儿戴笠正忙着组建复兴社特务处，四处网罗人才。陈华脑子活泛，口才也好，很快就帮他拉拢了刘戈青、李福让等九个硬角色，这些人后来都成了军统的杀手锏。戴笠对她刮目相看，觉得这女人不简单，不光长得漂亮，还能办大事。陈华自己也抓住了机会，投到戴笠麾下，成了复兴社里响当当的美女特工。她接手的任务都不简单，比如盯着汪精卫、孙科这样的重量级人物，情报搜集得滴水不漏，戴笠对她越发器重。 戴笠的身世跟陈华一样，苦得让人唏嘘。他出生在浙江江山，六岁没了爹，家里全靠他娘织布糊口。1926年他考黄埔军校，路上钱花光了，差点睡大街。亏得有人送了他个斗笠，还帮他付了旅馆钱，他才挺了过来。为了纪念这段恩情，他改名叫戴笠。陈华听了这事，觉得跟自己的经历有点像，俩人聊着聊着就有了共鸣，关系也近了。陈华后来成了戴笠最信赖的红颜知己，戴笠甚至把最机密的任务都交给她，她也从没掉链子。 到了抗战时期，陈华在上海的谍报工作干得风生水起，立了不少功。戴笠特意把她叫到重庆，打算好好犒劳一番。1940年冬，重庆的局势紧张，日本人轰炸不断，街上人心惶惶。陈华到了重庆，穿着一件从香港买来的貂皮大衣，毛色亮得晃眼，配上一双长统皮靴，气场十足。戴笠请她吃饭，摆了一桌四菜一汤，菜色寒酸得不行，豆芽炒得发黄，白菜汤淡得没味，红烧肉油腻腻的，压根不像庆功宴。陈华看着这桌菜，忍不住想笑，但也没多说。 吃饭的时候，戴笠盯着陈华的貂皮大衣看了半天，突然开口说要把大衣留下来，拿去送礼用。陈华一听，愣住了。这件大衣是她花了大价钱买的，平时宝贝得不得了。戴笠这人，手头从来不宽裕，送礼就喜欢拿别人的东西顶账。陈华推脱了几句，说这大衣是她特意挑的，香港不好买，让戴笠换别的。戴笠却不松口，硬是要她把大衣交出来。陈华没办法，只好脱下大衣，递了过去。戴笠顺手给了她一床棉被，让她裹着回去，别冻着。第二天，陈华裹着那床粗糙的棉被，坐上飞机回了香港。飞机上冷得要命，她紧紧抱着棉被，样子狼狈得很。 这事说起来有点滑稽，但也挺能看出戴笠的为人。他在军统呼风唤雨，汽车房产一大堆，可现金珠宝却少得可怜。对女人，他向来不舍得花钱，更多是玩弄手段。陈华跟他关系近，平时没少拿这事开玩笑，叫他小气鬼、铁公鸡。戴笠倒也不生气，反而乐呵呵地陪着笑。这次要大衣，估计也是他想拿去巴结谁，毕竟那年头，送礼是拉关系的重要门道。陈华虽然不舍，但也没法跟戴笠硬顶，只能认了。 抗战胜利后，戴笠的日子不好过了。蒋介石开始猜忌他，觉得军统势力太大，尾大不掉。戴笠自己也心知肚明，飞鸟尽、良弓藏的道理他懂。1946年3月初，他在陈华的住处待了一夜，聊了不少心里话，语气沉重得不行。第二天他就去了北平，临走前没多说什么。3月17日，陈华在香港接到王新衡的电话，说要一起给戴笠接风。她去了王家，等了半天，王新衡从机场回来，说飞机没接到。陈华当场就说，飞机肯定摔了。果然，消息传来，戴笠的飞机在南京上空炸了，机上的人全没了。 事后，军统的人拿了十三张残骸照片给陈华看。她一眼认出戴笠，焦黑的尸体上，右手高高举着，拳头攥紧，嘴里还有几颗金牙。她注意到那只手的姿势，跟戴笠开枪后习惯性扬手的动作一模一样。她认定他是自杀，可能是开了枪打死驾驶员，飞机才失控撞山。这想法跟她和戴笠最后那晚的谈话脱不开干系。那会儿戴笠已经觉得自己大限将至，蒋介石的猜忌让他看不到出路。 陈华后来彻底退出军统，搬到香港，开了家小理发店谋生。店面不大，摆着几把旧椅子和一面斑驳的镜子，生意清淡。她在香港过得低调，尽量避开过去的恩怨纠葛。1980年代，82岁的陈华出了本回忆录，把跟戴笠的往事写得清清楚楚。她还是坚持说戴笠是自杀死的，语气里带着点倔强。这本书没掀起多大波澜，但也算给那段乱世岁月留了点痕迹。陈华晚年一个人过，身边没什么亲人，带着那些回忆，安静地走了。 这故事听着有点像传奇小说，但细想又挺真实。戴笠和陈华，一个是军统的头子，一个是风头无两的女特工，俩人都在乱世里挣扎求存。那件貂皮大衣，表面上是件小事，背后却透着人性的复杂和时代的无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