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年，88岁的赵一荻香消玉殒，临终前喃喃道出11字遗言，张学良闻讯后泪如雨下 【消息源自：《张学良与赵四小姐：跨越半个世纪的囚禁之恋》2001年《南方人物周刊》特辑；《民国爱情：赵一荻私人信件首度公开》2016年国家档案馆解密文献】 1927年天津法租界的夏天热得让人透不过气。利顺德饭店的舞厅里，水晶吊灯把十五岁赵一荻的珍珠发卡照得闪闪发亮，这个刚在教会学校学会跳华尔兹的小姑娘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踩到东北少帅的军靴。"对不住长官..."她慌忙抬头，正撞上张学良含着威士忌酒气的笑容："叫我汉卿就行。" 这场邂逅像颗子弹击穿了两个人生。当赵庆华发现女儿抽屉里藏着张作霖公子的情书时，天津海关监督的办公室茶杯砸碎了三只。"你要跟那个有妇之夫走？除非我死了！"父亲把《大公报》摔在女儿面前，头版登着断绝关系的声明。赵一荻跪着捡起报纸，突然发现铅字在泪眼里化成了张学良写给她的那句"宁负天下不负卿"。 沈阳大帅府的青砖围墙比赵一荻想象中更高。于凤至让人在偏院摆了张麻将桌："四小姐既然爱打牌，就在这儿玩一辈子吧。"张学良刚想说话，发妻把茶杯重重一放："汉卿别忘了，上个月日本人还在打听爹的专列时刻表。"年轻的军阀继承人攥紧了拳头，最终只是往赵一荻手里塞了把钥匙——那是他书房暗门的，那里有台能直接接通前线的电话。 1931年秋天的沈阳城飘着煤灰，赵一荻在北大营的炮声里疯狂摇着那台黑色电话，接线员永远回答"少帅在开会"。当她终于冲进司令部时，张学良正用纱布按着太阳穴，满地都是"不抵抗"命令的草稿纸。"你知道关东军有多少坦克吗？"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，"蒋先生说要用空间换时间..."话音未落，窗外传来奉天兵工厂的爆炸声，玻璃震碎在赵一荻的旗袍上，像她突然碎裂的少女梦。 西安华清池的枪声响起时，赵一荻正在给张学良熨烫军装。侍卫长冲进来喊"杨虎城的人把委员长扣了"，她手里的熨斗"嗤"地烫焦了将校呢大衣。那天深夜，张学良带着一身寒气回来，突然抱住她："明天我要亲自送蒋先生回南京。"赵一荻抓着他军装扣子不松手，铜纽扣硌得掌心出血都没察觉。 台湾新竹井上温泉的囚室里，赵一荻学会用美军罐头盒种蝴蝶兰。当张学良第无数次问"今天星期几"时，她总把日历翻到1927年6月3日——他们初遇那天。"汉卿你看，栀子花又开了。"她把偷偷藏起的党国报纸盖在花盆下，那上面登着大陆原子弹试爆成功的消息。看守永远不知道，少帅每天浇花的搪瓷缸底刻着东北三省地图。 1964年台北梅雨季，宋美龄带来的结婚证书被湿气熏得卷了边。赵一荻颤抖着签下"张赵一荻"时，钢笔突然漏墨，染蓝了张学良无名指上那道长期戴镣铐留下的疤。"这辈子总算..."64岁的新郎话没说完，窗外传来士兵换岗的皮靴声，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墙上的老黄历——距离西安事变已经过去10258天。 夏威夷檀香山的海风带着咸腥味，弥留之际的赵一荻突然清晰地说："那年你在利顺德问我，为什么敢跟军阀走..."心电图监测仪的警报声中，张学良俯身听见最后半句气音："...因为你的军靴擦得比神父皮鞋还亮。"2001年10月15日，101岁的张学良在整理遗物时，发现西服内袋藏着片干枯的栀子花瓣，背面用铅笔写着"1927-2000"。次日清晨，护士发现这位世纪老人握着花瓣停止了呼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