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斯克被曝或动用财力支持美副总统埃隆·马斯克于2025年7月高调宣布组建"美国党

楚然谈军事 2025-08-20 21:14:53

马斯克被曝或动用财力支持美副总统

埃隆·马斯克于2025年7月高调宣布组建"美国党"(The America Party),意图代表对民主、共和两党均感失望的美国选民,却在短短一个多月后悄然搁置这一计划,这一战略急转弯揭示了美国政治生态中第三政党面临的系统性困境、超级富豪参与政治的权力计算,以及商业利益与政治野心之间的复杂博弈。

据《华尔街日报》8月19日援引知情人士报道,马斯克已告知盟友暂停组建新政党的计划,选择将注意力集中在其商业帝国运营上,并避免因分流共和党选票而疏远党内权势人物,特别是副总统万斯。

这一转变与其最初的强硬姿态形成鲜明对比——当时他誓言要在2026年中期选举中争夺国会议席,打破两党垄断格局。

马斯克的政治冒险从高调到沉寂的短暂周期,不仅折射出美国政治体制对第三政党的结构性排斥,更体现了资本权力在直面政治现实时的审慎计算,以及超级富豪在影响公共政策时优先选择渠道的转变。

马斯克此番战略撤退的核心原因在于维护与共和党权力核心的关系,特别是与副总统万斯的战略伙伴关系。

万斯被普遍视为特朗普"让美国再次伟大"(MAGA)运动的潜在继承人,在共和党内拥有显著影响力。

知情人士透露,马斯克最近几周一直与万斯保持联系,并向身边人承认若执意组党可能会损害这层重要关系。

更值得注意的是,马斯克及其助手已向万斯亲信表示,如果万斯决定参加2028年总统大选,他将考虑动用其庞大财力提供支持——这一承诺具有相当分量,考虑到他在2024年选举中曾花费近3亿美元支持特朗普和其他共和党人。

万斯本人也曾公开呼吁马斯克与特朗普"休战",并明确表示希望马斯克"回归共和党阵营"。

这种关系维护体现了马斯克对政治现实的计算:与其耗费巨大资源组建一个可能边缘化的新政党,不如直接与现有权力核心结盟,通过"金元政治"渠道更有效地施加影响。

商业利益的现实压力也是推动马斯克搁置政治计划的关键因素。

2025年以来,马斯克旗下企业面临显著经营挑战:特斯拉股价年内下跌超过18%,最新财报显示季度销量出现十余年来最大跌幅;SpaceX虽然保持领先地位,但也面临蓝色起源等竞争对手的激烈角逐。这些商业挑战要求马斯克投入更多精力运营公司,而非分散注意力于政治创业。

直接参与政治活动还可能带来商业风险,特别是在与美国政府的关系方面——特朗普曾一度威胁要终止马斯克公司的联邦合同,尽管后续审查发现SpaceX的大部分合同对美国国防部和NASA至关重要。

此外,特斯拉股东也对马斯克涉足政治表示担忧,公司股价曾在6月马斯克就组建政党进行民意调查时下跌超过20%。这些市场反应明确提示:投资者更希望马斯克专注于企业家角色而非政治冒险。

美国政治体制对第三政党的结构性障碍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。

美国选举制度设计——特别是"赢者通吃"(first-past-the-post)的规则——系统性地不利于第三政党发展。

雪城大学政治学教授格兰特·戴维斯·里赫指出:"创建和维持可行第三方政党存在几个结构性障碍...美国的立法机构和行政选举使用地理定义的选区,由一人代表,在竞选中获得第一名当选,无论其得票比例大小。

这意味着无法竞争第一名的政党'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选民的',并且'即使在创建后也很难维持自身运营'。

"历史经验也证明,第三政党往往扮演"搅局者"角色,分流主要政党选票却极少赢得实质权力。

例如,1992年罗斯·佩罗的改革党虽获得19%普选票却未赢得任何选举人票;2016年吉尔·斯坦的绿党则被指责分流希拉里选票间接助特朗普胜选。马斯克显然意识到这些结构性限制,不愿让自己的政治努力沦为象征性抗议。

尽管公开否认《华尔街日报》报道,马斯克的实际行动表明其政党计划已实质性搁置。

他的团队取消了原定7月底与第三方竞选专家的咨询会议;未与公开支持建党的知名人士(如安德鲁·杨和马克·库班)进行实质接触;美国自由党全国委员会主席史蒂文·内凯拉也表示未收到马斯克方面的任何联系,称"这几乎是一种诡异的沉默"。

这些行动(或缺乏行动)与其7月初高调宣布形成鲜明对比,表明"美国党"计划已事实上被无限期推迟。

然而马斯克盟友表示,他并未正式排除创建新政党的可能性,随着2026年中期选举临近仍可能改变想法——这种留有余地的表态保留了政治灵活性,但实质推进的可能性已大幅降低。

这一事件更深刻地揭示了美国政治生态中资本与权力的互动模式。

马斯克从直接组建政党转向通过财力支持内部候选人(如万斯),反映了一种更为精明计算的政治参与策略:利用财富影响现有体制而非从外部挑战它。

这种"金元政治"模式虽遭民主理论批评,但在美国现实政治中往往比第三政党运动更为有效。

特朗普与马斯克关系的微妙缓和也印证了这一点——两人已停止社交媒体上的相互攻击,特朗普甚至在Truth Social上发文希望马斯克及其企业"繁荣发展",强调这对美国有利。

此外,特朗普政府放宽火箭发射许可的行政令也被认为有利于SpaceX业务。这种相互妥协的利益交换,远比组建新政党对抗现有体制更为务实。

马斯克政治冒险的短暂周期最终揭示了一个残酷现实:在美国政治体系中,即使是世界首富也难以突破两党制的结构性壁垒。个人财富虽能购买政治影响力,但无法轻易重塑整个政治生态。

第三政党面临的障碍不仅是资金和组织问题,更是深植于选举规则、媒体格局和选民心理中的系统性排斥。

马斯克的战略撤退因而是理性计算的结果——选择成为现有权力结构的"造王者"而非边缘挑战者,通过资助内部候选人而非直接对抗来最大化政治影响力。

这一案例为理解当代美国政治提供了宝贵镜鉴:资本权力在直面政治现实时往往选择妥协而非对抗,而两党制虽面临诸多批评仍展现出惊人韧性。

在可预见的未来,美国政治变革更可能来自体制内力量推动而非外部颠覆,即使这种变革的推动者是世界首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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