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徐向前自知时日无多,当老战友李先念前来探望时,他郑重地托付了三个临终心愿。中央接到这份沉甸甸的嘱托后,经过反复斟酌,最终只批准了其中最后一个心愿。 【消息源自:《徐向前元帅的最后嘱托》1990-09-22 解放军报;《布衣元帅的遗产》2005-08-01 党史天地】 病房里的暖气片滋滋作响,徐向前把输液管往手背上按了按,盯着那件挂在衣架上的旧毛背心出神。这件打了三处补丁的羊毛衫,是他当年在太行山打游击时老乡送的,89岁的元帅此刻像数军功章似的摩挲着每处针脚。护士长推门进来换药,看见老人正用铅笔在台历背面写着什么,笔尖突然"啪"地断了。 "首长,我给您削支新的。"护士长去摸抽屉里的卷笔刀。 "不用麻烦。"老人把断铅在桌上磕了磕,"我这支'汉阳造'还能凑合用。"他总爱把老物件比作抗战时的武器,搪瓷缸是"迫击炮",那辆骑了三十年的永久牌自行车自然成了"装甲车"。 门轴吱呀一响,李先念拄着拐杖进来,带进股淡淡的来苏水味。"老徐,你这'钢铁公司'今天停电了?"国家主席指了指暂停工作的心脏监护仪,两个红四方面军的老战友对视一眼,同时笑出满脸皱纹。他们当年在祁连山突围时,电台坏了也这么互相打趣。 徐向前把台历推过去:"老李,帮我参谋参谋这'三大纪律'。"纸片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有些发抖,最上面写着"不搞遗体告别、不开追悼会、不留骨灰"。李先念的眼镜片突然蒙上雾气,他掏出手帕擦了擦:"巧了,我抽屉里也压着张一模一样的。" 窗外的白杨树沙沙摇晃,恍惚间变成大别山的马尾松。1931年冬天,两位青年将领在黄安县城烤火时,徐向前曾用树枝在地上画地图:"等革命胜利了,我要走遍这些战场,抓把热土装兜里。"此刻他枯瘦的手指划过纸面:"太行山的石头硬啊,当年鬼子炮弹炸上去只能啃个白印..." "报告首长,军委办公厅来电。"秘书在门口轻声说。徐向前摆摆手:"跟他们说,老徐就剩最后一场战役要打了。"他忽然想起1948年打临汾,部队被阎锡山的碉堡群挡住,他下令把纵队指挥部往前推了五里地。 三天后的深夜,元帅突然让护士扶他坐起来,指着窗外:"听见没?太行山在吹集合号。"值班医生后来在病历上记录,那一刻老人的瞳孔亮得出奇,就像当年在五台山煤油灯下读《共产党宣言》的师范学生。9月21日凌晨,心电监护仪拉出笔直的绿线,床头那本翻旧的《国家与革命》还夹着半块桃酥——这是山西老家的传统,远行要带干粮。 追悼会上,邓小平望着覆盖党旗的灵柩轻声说:"这个同志,一辈子都在做减法。"确实如此,遗嘱里要求降格处理的丧仪,最终只保留了最简单的程序。当运载骨灰的专机掠过祁连山时,驾驶员特意降低了高度,舷窗上凝结的水珠不知是云气还是泪——1937年西路军失败后,徐向前就是沿这条山脉乞讨回延安的。 在太行山段执行撒放任务的徐小岩,发现山道上每隔百米就插着面自制的小红旗。放羊的老汉蹲在崖边抽烟袋:"乡亲们说,得让徐司令找到回家的路。"年轻人想起父亲病重时,总盯着病房地砖的菱形花纹发呆,现在才明白,那图案多像当年根据地发行的粗布票。 骨灰盒最终留在了大别山烈士陵园,管理员发现盒底垫着张泛黄的存折——那是徐向前多年积蓄,扉页写着"给红安县的娃娃们盖教室用"。如今这座"向前小学"的升旗杆,用的正是元帅家里那根晾衣竹竿。每天清晨,孩子们对着朝阳敬礼时,总能看到旗杆上几处发亮的凹痕,那是老元帅挂拐杖磨出来的。
林彪叛逃后,纪登奎为郑维山说情,毛主席:你头上的白头发少两根“主席,我觉得郑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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