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8年，秦沛对为他生了一儿一女的妻子梁盛子提出离婚，他说：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，你有什么条件，尽管提吧。 梁盛子听完，没着急答话，反倒盯着他看了好几秒，然后问了一句：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？声音不大，但语气很硬。 秦沛说没有。他当时正拍戏，忙得脚不沾地，哪里顾得上什么感情。他说只是觉得实在过不下去了，俩人连坐下来吃顿饭都不说话，气氛僵到孩子都开始不敢吭声。 最开始他以为是梁盛子产后情绪问题，想着人总能缓过来。但等到女儿满月之后她还是整天冷着脸，对孩子也不上心，家里像旅馆一样冷清。他下班回来看到两个孩子哭得脸都红了，她照样该躺就躺，爱搭不理。 吵了很多次，她不是不吭声就是摔门走人，有一次半夜直接没回来。秦沛也不是没想过迁就，但忍到后来他自己都觉得日子太荒唐。 他没想到的是，梁盛子同意离婚的条件开得那么绝：两个孩子你可以带走，但你要净身出户。她连秦沛这几年攒下来的几处房产和积蓄都要带走，一分不留。 秦沛愣住了。他刚拍完一部大戏，还没拿到尾款，账户上根本没多少流动资金。如果真按她说的去办，等于立刻回到解放前。 但他没多犹豫，第二天就请了律师处理手续。那时候他儿子刚上小学，女儿才两岁多，孩子一离开母亲就哭，他每天哄得头疼，但咬咬牙还是坚持下来了。 离婚当天下午，他一个人开车回到家，把几个行李箱一件件往后备厢塞，邻居还以为他们要出去旅游。其实从那天起，他和两个孩子再没回过那套房子。 那段时间，他带着孩子拍戏，经常出现在片场休息区。拍外景时只能把孩子放在随行车里，拜托场务帮忙盯着。有一次在西贡片场，女儿高烧39度，他一边打电话叫救护车，一边还得拍定场镜头，演完一场就冲去医院。 偶尔他也会把孩子送去母亲家，就是老影后红薇在九龙的旧宅。家里人也没说什么，大家都知道这段婚姻早就撑不住了。 三年之后，他在一个朋友聚会上遇到森下绘梨。她是个在香港工作的日本女生，大学读的是文化研究，中文说得挺好，人也特别安静。 两人最开始是朋友，后来她主动约他带孩子一起去看迪士尼展览。那天女儿突然喊了她一声“妈妈”，她也没反应过来就答应了。从那天开始，他们才开始慢慢有了更多联系。 森下绘梨后来嫁给了秦沛，没有办婚礼，也没通知圈里朋友，只是去登记处领了证。她辞了原来的工作，专心在家照顾孩子。外人看来可能觉得她牺牲很大，但她从来没说过一句不满。 小孩渐渐大了，儿子学会帮忙做饭，女儿喜欢画画。生活有点紧张，但秦沛的事业也慢慢回暖。他不再接太多主角戏，多做一些配角和长剧，时间能灵活安排一些。 而梁盛子，从离婚那年开始就像消失了一样。听说她去了日本，后来也有人说她嫁了个富商，但具体没人确认过。她这几十年从没主动联系过孩子，哪怕是孩子生病住院、升学、换学校，都没一个电话。 直到2020年，秦沛接到一通来自东京的电话，是医院打来的，说梁盛子癌症晚期，想见一见一双儿女。秦沛只是淡淡说了一句：我转告他们，决定他们自己做。 结果就是，两人都没去。 儿子说：我小时候摔破了下巴，是后妈抱着我缝的针。女儿说她唯一记得亲妈的事情，就是有一次她摔倒，哭了一路，没人理她。 2021年，梁盛子去世。遗体是在她住处被邻居发现的，身边只有一台老电视和几张泛黄的合照。她留了一份遗嘱，但没有任何财产，也没写一句给孩子的话。 秦沛没有去。孩子们也没去。只有香港那边的一个旧同事跑了一趟，替她签了火化手续。 很多年后，还有人提起这段事，说梁盛子到底是怎么想的，怎么能那么轻易断开和孩子的联系。没人能给出答案，也没人再追问了。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，那些当初看起来没法接受的选择，到最后都像石头一样沉到底。 但有时候也在想，秦沛当年如果没争那两个孩子的抚养权，会不会这辈子都后悔。 你觉得呢？香港老戏骨 人物故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