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宋时期,23岁俊美状元张孝祥,借宿尼姑庵,偶遇一妙龄女尼。他写诗求爱,反被女尼回敬嘲讽。谁料,多年后,女尼为爱还俗,报告官府,审判的竟是张孝祥。审判结果出人意料。 那年暮春,临安城外的慈云庵飘着新茶的清香。张孝祥刚中了状元,奉旨往绍兴府巡查,途经此处避雨。青石板铺就的天井里,他撞见个扫落叶的女尼,月白僧袍裹着纤细的身子,露在外面的手腕比院中的玉兰花瓣还白。 夜雨滴打在芭蕉叶上,张孝祥在客房里辗转难眠。借着烛光写下半阕《鹧鸪天》,墨迹未干就折成小笺,托小沙弥送去后院。他想,凭着状元郎的名头,哪个女子会不动心? 第二日清晨,小沙弥带回个素笺。女尼的字迹清瘦如竹,写的竟是首《劝学诗》:“紫袍金带岂足贵,案头书卷更堪亲。莫将风月误年少,庵堂清净不惹尘。”张孝祥捏着笺纸涨红了脸,这哪是回诗,分明是说他浪掷才情、心术不正。他甩袖离开时,听见庵堂的钟声响得格外刺耳。 这桩插曲很快被官场的忙碌冲淡。张孝祥从绍兴府调回临安,官至显谟阁直学士,断过无数棘手案子,早忘了慈云庵那个敢嘲讽他的女尼。直到五年后的一个秋日,他坐在平江府的公堂上,听见役卒报上原告姓名,手里的惊堂木“啪”地落在案上。 堂下跪着的妇人穿着青布衣裙,发髻上插着支素银簪子,正是当年的女尼。她如今叫陈妙常,三个月前已还俗。诉状上写着,本地富商钱某强抢民女,将她掳至府中逼婚。 张孝祥盯着她看了半晌,当年庵堂里的清冷疏离,如今都化作眼底的倔强。他按捺住心绪,传钱某上堂。那富商挺着油肚,掏出一叠地契:“大人明鉴,陈某是自愿入我钱家,这些都是聘礼。” 陈妙常猛地抬头,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:“大人若不信,可问钱府丫鬟,他们昨夜还在我院中搜出这个。”她从袖中取出样东西,递到案前——竟是当年张孝祥写的那半阕《鹧鸪天》。 张孝祥指尖一颤。这字迹他认得,边角还有被雨水浸过的痕迹。钱某见状立刻喊冤:“此乃她勾引状元郎的证物!定是旧情难忘,才诬告于我!” 公堂内外顿时起了骚动。谁不知张学士年少成名,最看重名节。众人都盯着张孝祥,看他如何偏袒自己。他却忽然笑了,拿起那半阕词:“钱员外可知,这笺纸是五年前慈云庵的特制宣纸?陈某那时还是比丘尼,怎会与我有私情?” 他话锋一转,目光扫过钱某:“倒是你,私藏女子旧物,逼良为婚,还敢攀诬朝廷命官。来人,先打三十大板,再查他家产来源!” 衙役们拖走钱某时,他还在喊:“她还俗就是为了嫁你!”陈妙常站在堂下,忽然屈膝一拜:“多谢大人明断。”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。 退堂后,张孝祥在廊下叫住她。秋日的阳光透过梧桐叶,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。“为何还留着那词?”他问。 陈妙常低头看着鞋面:“当年觉得大人才华难得,只是用错了地方。如今看来,大人果然配得上‘状元’二字。”说完转身就走,青布裙角扫过石阶,像极了当年庵堂里飘过的玉兰花瓣。 后来有人说,陈妙常去了临安,在西湖边开了家书铺。也有人说,张孝祥常借巡查之名往西湖去。但这些都没写进史书里,只留下那两阕隔空唱和的诗词,在江南的烟雨中传了许久。 其实啊,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年少轻狂的心动,而是历经世事仍能守住底线的清明。张孝祥断的是案子,也是在给自己的青春一个体面的交代。
南宋时期,23岁俊美状元张孝祥,借宿尼姑庵,偶遇一妙龄女尼。他写诗求爱,反被女尼
底层史观吖
2025-08-14 09:18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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