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85年11月5日当兵去往沈阳军区警卫营,11月6日既被分班,那时的随意性很大。部队不了解我们,战友之间也互不认识,而部队把同一单位来的兵,全部用交叉分配的方式打乱,让彼此间在部队的大熔炉里仅存的照应心里,没有任何可能。 我们很快就被送到沈司管理局蒲河农场,进行初期军事训练。首先是队列训练,走步跑步正步,穿着新军装,新军棉衣,大头鞋的我们开始魔鬼式训练。不到一周,我的脚踝肿了,两周不到身上的棉衣棉裤被训练的汗水无数遍浸透,条件限制,不可能每周都能洗澡。 而新兵们都知道,有些人扛不住了,尿炕的,泡病号的,军医领着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兵,络绎不绝。最后,有两个尿不湿被送回家,因为他们的被褥天天晾在大院里,褥子上那永远不干的尿迹成为他们自己的记忆,更是新兵们的笑谈。 当兵的人在新兵时,必须经历摸爬滚打的匍匐前进训练。那时在蒲河农场的稻田里,在连长示范匍匐前进一股烟后,全连新兵趴在稻田里,掌握匍匐的要领后,稻田里就像稻草被点燃一样,你看不到我,我也看不到你,大家在没有完全掌握匍匐前进的要领后,连滚带爬的保持队形。后来不管是左式匍匐还是右式前进,都能游刃有余。 三个月后下连队发现,第一套军装,棉衣棉裤大头鞋都有破洞,泛白的地方。但是肌肉紧绷,队列训练游刃有余,单双杠能做到六练习,曾经紧绷的神经被机警的日常取代。 站在前厅哨上的警卫兵,可以检查任何一个不认识的,想进入沈阳军区司令部的外来首长及办事军人,地方人员。没有经过训练的人,不可能不出错。 已经退休的我,当兵时的事历历在目。虽然是四十年前的事,但我仅有的军大衣依然绿意盎然,制造时间,制造工厂都在军大衣的里衬上
这是对越自卫反击战,解放军战士对敌军阵地发起冲锋时,一名解放军战士被敌人击中后,
【14评论】【11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