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引自微信公众号:减刑假释一点通。 监狱把父子关系的服刑人员分开关押?直到一首生

案影追踪录 2025-10-16 16:07:02

转引自微信公众号:减刑假释一点通。 监狱把父子关系的服刑人员分开关押?直到一首生日歌响起,才明白真相。 看守所有一个内部操作,凡是派出所或各刑侦支队送进来的父子、亲兄弟、亲戚关系的及同案,全部挨个打散,收押在不同的号房。 小豪明白为什么这么做,发生在第二次提审。 那天他用试探语气问办案警官:“他们(同案)关什么地方,说了我什么?” 两名警官听到相视一笑,一名年长的冷冷笑着对他说:“他们说他们的,你说你的,别管他们。” 提审结束回到监室,小豪不知道同案交代了多少。于是问值班员,如何让看守所把他调去跟同案一个号子。 值班员也笑着说:“怎么,想串口供?这里没这么好的事。给办案单位增加侦查难度,看守所是不会干的。” 原来如此。 可到监狱,判决已生效,没有串供的必要。监狱怎么也要把他跟同案,分在入监队不同的监舍,还禁止互相搭话。 在劳务监区,小豪找到与看守所不同的答案。 监舍监友说:“要是监狱不把人分开,就现在生产线线长,还想管线到释放?我同案十五人,联手起来,其他人谁当生产线长,都别想干好。” 小豪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。怪不得监狱不让同案和有血缘关系的分在一个监区,原来是避免团结起来,架空管理。 可实际,错了,没这么简单。打散还有另外一个原因。 那是监狱举办的一次文艺晚会。小豪所在的监区里一个来了不知道几个月的,个矮人瘦脸黑的给了答案。 这个人,小豪从来没听他开口说过话。偶尔在车间大厕所遇见,他也没有对谁点点头。 自从元旦监狱启用新的芯片胸牌,替换掉原先写明罪名、编号的纸牌后,新来的自己不开口,便再无人知道罪名。他的名字——杨**,还是小豪紧盯着他的胸牌才知道。 他静悄悄的来,无声无息的改造。这样默默无闻的人,监区200人有十几个。 但他,让小豪记忆深刻。 那天晚上,他干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——在监狱举办的文艺晚会台上,唱了一首歌。歌名——《生日快乐歌》。 他当着十八九个监区,接近2600名监友的面,两手握着麦克风,对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大声喊道: “爸,你在那?看到我了吗?今天你生日,儿子祝你生日快乐!” “爸,你在那?”整个监狱,顿时人潮涌动。小豪所在监区的人,你看我,我看你,几乎每个人睁大眼睛。不可置信地问:“他爸也在里面?” 当《祝你生日快乐》响起,台上的他边唱边用眼睛扫视台下,直到一手拿麦克风,一手使劲向一个方向挥手。 小豪看到,隔着七八米远的一个监区,人群中站着一个黑影。 突然,歌声首先从他父亲站立的方向炸开——是他父亲的监友们。紧接着,小豪所在的监区像是被点燃,“祝你节日快乐”的声浪,开始压过音响。 维持秩序的警官不再喊话,沉默地看着失控的场面,嘴角挂着笑意。跑调的、嘶哑的、带着各地口音的歌声,从一个个“豆腐块”监区里迸发出来,来了一个大合唱。 一分钟不到,台上台下,《生日快乐》与《节日快乐》的旋律已混沌不清。所有监区,几千人跟着唱。庞杂而自发的大合唱,盖过没有星星的天空。 台上灯光彩灯闪耀,台下千人同声。 晚会结束,各监区如黑色的潮水般依次退去。 有人提醒他:“快看,那是你爸的监区!” 他死死望向那片移动的、黑压压的人群,目光疯狂地扫过每一个模糊的背影,试图找到那个绝无可能辨认的、最熟悉的陌生人。直至人潮散尽,视野空荡。 那刻小豪明白了。监狱之所以把同案和血缘关系的分开,除了防止拉帮结伙——让骨肉亲情分离,偶遇应当相见不相识,本身也是服刑的一部分。 后来小豪才知道,杨的这首歌是向监区申请的。他判了五年,他父亲八年。两人自看守所羁押快两年,除了两次开庭照面,再无交集。 到了监狱入监队,一个住一楼,一个在二楼。连中秋节难得的聚会,也阴差阳错地错过。于是,那天晚上场石破天惊的《生日快乐歌》,成了杨唯一能向父亲传递亲情的方式。不过,晚会过去一个多月后的除夕中午,监狱为他们安排了一场父子聚会。四荤二素一汤,两瓶饮料,两个小时的团圆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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