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,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,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

亲姐姐的艾维 2025-09-19 15:22:58

1938年,几十名日军正在河中央洗澡,被一名路过的八路军发现,本以为他会偷偷报告上级,然后再进行围剿,没想到,这名八路军却兴奋道:总算把你们等来了... 1938年夏天,井陉。山沟沟里热得不透风,日军一支小分队完成所谓的“清剿任务”,走了好几个山头,汗都糊住了背。他们找到一条河,水清凉,正好洗澡。几十个人在岸边脱得精光,把衣服、枪、钢盔往一堆扔,咣当咣当地响。他们跳进河里,扑腾、打闹,还互相泼水,像是忘了自己是打仗的。 就在这时候,山坡另一头,一队八路军正沿河侦察。带头的叫肖万世。人不高,身子结实,眼神冷。看到敌人光着膀子泡在水里,他没激动,也没动。他眯着眼看了一会儿,说了句“藏得挺深”。他知道敌人不可能这么放心,总得有暗哨。于是他带着人慢慢靠近,沿着山坡一点点摸下去。 草里真蹲着两名日军哨兵,枪搭在腿上,人昏昏沉沉的。八路军绕到背后,解决得干净利索,没动静。随后,他们把敌人的衣服和武器悄悄挪走,塞进灌木丛里。水里的日军还在闹腾,有人往岸边游,有人躺在水里漂,没人意识到什么。 肖万世摸起一支敌军的轻机枪,躲在土坡后,等敌人靠岸。他没喊口号,也没叫人跟着冲,就是静静瞄准,等人离岸边近了,扣动扳机。枪声响起,水花四溅。河里一下炸开了锅,有人大喊,有人呛水,有人试图往岸上爬,脚一滑又掉下去。 他们想找枪,可岸边空了。就在这时候,肖万世提起那杆自打磨的长矛——一根两米多长的铁杆,前头磨得亮,扎人准。他不喜欢大刀,说不顺手,早早就自己琢磨了这玩意儿。抓着矛,他冲到岸边,见一个刺一个,动作没半点犹豫。有人爬上来,刚撑起身,矛尖已扎进了肚子。有人想跑,刚转身,后背就中了一下。 战斗很快结束。河里漂着尸体,水被染红。八路军没多耽搁,把武器捡好,撤得干脆。等日军的搜索队赶到,看到的只是一地狼藉和几具浮尸。现场干净,没有乱七八糟的血迹,没有弹壳,没有明显交战痕迹。他们看着这些尸体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只能猜。 这事儿没写进官方战报,也没进作战总结。但很多老战士记得清楚,也有人回去后说给村里人听。故事一传十,十传百,成了地方上的一段“老话”。 肖万世不是靠这一次成名的。他早几年就在部队里混出了名头。长生口那一仗,他也参加了。敌人车队被拦在山口,一顿打,炸了几辆车,打死打伤一百多人。那仗之后,敌人收敛了不少。紧接着是神头岭、响堂铺,都是打伏击,一场接着一场,走哪儿打哪儿。 那时候八路军的条件差,弹药紧,穿的鞋子一脚泥一脚水。枪不是每人一把,子弹得省着用。有的兵上战场带着锄头、铁锹改的家伙事儿,也有人就拿着自制的长矛、木棍。肖万世那根矛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搞出来的。他不爱说话,喜欢自己琢磨。别人说他固执,他也不争。他一有空就把矛磨得锃亮,还拿稻草人练手。等到真碰上敌人,他用这玩意儿真就捅了不少。 战斗结束,他不爱多说话。该收枪就收枪,该埋尸体就埋。他不会喊“我们赢了”,也不会回头摆造型。他知道,这种胜仗不是天天有,下一场可能就是反过来。 战争到后期,他参加过机场袭击,炸了好几架敌机,还活捉了几个军官。响堂铺突围的时候,他身上挨了几枪,没倒,一边包扎一边指挥,还真把人带出来了。部队里的人都服他,不光是因为能打,是因为遇事不慌,该狠的时候够狠。 后来他转业了,去了四川凉山,在粮站干活。穿布衣、吃粗饭,一年四季不声不响。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当年立过十次一等功、十二次二等功。他也不提,谁问就笑笑,说那是老黄历了。 关于河边这事,没人拿它当成英雄事迹来讲。讲的时候,多是晚上,村口,几个人抽着旱烟,翻着老话头,说当年井陉那边“水里死人不见血”。有时候小孩子问,那人是谁啊?老人就抬下巴指指远处的山,说:“那谁,肖万世带的那拨人。” 外头也有人知道这支队伍。美国观察员写过,说共产党部队灵活、纪律强,不怕打硬仗。日军自己的战史反倒不大愿意写这段,他们吃了亏,自然不愿张扬。有时候,没写,反而更说明问题。 井陉的风还是那股风,干燥、裹着沙。河水照旧流,从那年到现在没断过。河岸边草一茬接一茬地长,每年春天冒出嫩芽,夏天被晒黄,秋天风一吹,秸秆倒伏。 那块地方现在安静,没人能看出来八十多年前有过血光。可老井陉人还记得,说那一仗,没出动多少人,也没多少装备,就是用长矛,用几支枪,把一支小分队收拾得干干净净。 太阳落山的时候,河面上还有一点金光,草叶被风吹得哗啦响。那场仗没有口号,没有照片,没有总结发言。就留了那么一个画面:一个人站在河边,手里攥着长矛,脚下是水,背后是山。山不说话,水也不说话,可它们都记得。

0 阅读:151
亲姐姐的艾维

亲姐姐的艾维

亲姐姐的艾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