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在演戏,是在参加职业运动员特训。 拍《炽道》前,他每天泡在田径场4小时。 杠铃片砸地声比台词先记住。 三个月后体脂降到9%,肌肉线条能割破镜头。 拍《柳舟记》,提前半年进组。 走路时腰杆笔直,坐下时袍角纹丝不动。 武术指导说:“他练得让我忘了是来教演员的。 ” 现在为《飞驰人生3》,他考下了赛车执照。 每天8小时绑在驾驶座上,方向盘磨破手套。 剧组原定70%用替身,他要求反过来。 内娱常见的是“准备通稿”,少见的是“准备身体”。 别人用替身完成危险,他用骨头记住危险。 镜头扫过时,观众看到的是演员的演技,看不见的是运动员的腱子肉、武者的核心力、赛车手的条件反射。 当行业习惯用配音弥补台词、用替身掩盖短板时,有人选择把每个角色刻进肌肉记忆。 这不是敬业,是职业病的另一种写法——对专业过敏,对凑合窒息。 最后留下的从来不是热搜上的名字,是观众视网膜上抹不掉的“相信”。 他用身体当砂纸,把“演员”两个字打磨出钢铁的重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