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军一个人坚守阵地472天，撤下火线时，已经几乎不会走路！乌军46岁老兵谢尔盖·季先科中士，连续在前线地洞里坚守472天，根本就撤不下来。 谢尔盖·季先科被战友扶出地洞那一刻，他的脚像石头一样没了感觉，整个人看上去又脏又瘦，身上混着烟火和泥土的味儿，这场面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说不出话来。 他低头看着自己磨破的鞋和肿胀的脚腕，嘴里只嘟囔了一句：“还能走吗？”战友也只能咧咧嘴，没法安慰什么。 战争之前，季先科就是村里的兽医，平时忙着给牲口看病，晚上回家带着孩子们逗闹，家里五个娃围着他转。 可战争一来，生活全变了样。他的阵地在前线，顿涅茨克那块地方，炮火天天响，几乎没有几天安稳日子。 原本说好三个月就能轮换回家，可到了他那一批，轮换像没影儿似的消失了。 有些士兵光等撤退的机会，就等了好几个月，最后还得咬着牙守着阵地。 连长也只是摇头：“轮换不了，实在没法换。”没人能抱怨，大家都明白前线兵力紧张，哪有多余的人来接班。 季先科守的地洞，入口就像个小老鼠洞，外面盖着伪装网，没人知道里面藏着一个人。 地洞里黑漆漆的，只有手电筒和头灯能照亮一点地方，空气里总有股潮湿和霉味。 洞里顶多能翻个身，站不直，外面只要有动静，他就得缩成一团，不敢多发出点声音。 长时间待在地洞里，他的腿慢慢就出问题了，脚肿了还发白，走路都疼，整天只能靠着墙慢慢挪动。 天一冷，洞里更是湿气重，脚上还起了水泡，有的地方都溃烂了。 医生说这是“战壕病”，但他也只能忍着。 地洞的生活没啥盼头，每天就是监视外面的动静，定时上报情况，偶尔还得冒着炮火去补给。 有时候补给送不到，能吃上一口热饭都成了奢侈。 这么长时间没法好好洗澡，身上总是黏糊糊的，晚上睡觉也不敢脱衣服，随时都得准备应对突发情况。 季先科原本是兽医，到了前线直接变成了医护兵。前线缺医护，他得给战友们包扎伤口，还得自己想办法治疗。 处理烧伤、止血、包扎，什么都得会。炮弹落下来，受伤的人多，有时候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 一次炮击后，他手都抖了，还是硬撑着给别人上药。 地洞里不光身体受折磨，心里也不好受。 通讯经常断，想家却联系不上，五个孩子在家里干什么，他只能靠想象。 有时候想给家里写封信，写着写着就停下了，怕家人担心。 最难受的不是受伤，是那种什么消息都没有的孤独。 外面的无人机一天到晚在天上转，随时都有危险。 只要听到嗡嗡声，他就得屏住呼吸，把所有的东西都藏好。地洞里不能用明火，做饭只能用冷水泡干粮，吃到嘴里都是土味儿。 偶尔有老鼠钻进来，他也不赶，反正彼此都要活命。 医护兵在前线不比普通士兵安全，炮火来了，谁都得趴下。 以前有战友在救别人时被弹片击中，季先科亲眼见过，心里一直记着。 他有时候也觉得害怕，但只能把害怕藏在心里。 472天过去，他的身体基本散了架，走路靠人扶。他自己也说：“能活着出来算命大。” 撤出来那天，他回头瞅了地洞一眼，没说话，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。 他被称为“坚韧的战士”，但他心里明白，这都是没办法的事。轮换制度说是有，其实早就行不通了。 兵力紧张，补给困难，谁都得咬牙挺着。 上面说的那些英雄事迹，搁到他这儿，更多的是无奈和煎熬。 现代战争里，天上是高科技，地上却还得靠地洞和铁锹。 有人说前线的士兵平均只能撑几个小时，其实大多数人都在硬挺。 季先科守了472天，这不是啥光彩的事儿，说到底就是没得选。 撤离后，他被安排到后方医院，换了份工作。 偶尔还能碰到前线的老熟人，大家都不多说话，点个头就算打过招呼。 战争带来的伤，不是换个地方就能好的，谁都不愿意多提。 有战友问他这仗到底值不值，他没回答。活着出来，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幸运。 季先科的故事，不是什么传奇，就是一场硬熬下来的日子。现在的他，只希望能有口热饭，有机会回家看看孩子，别的都不想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