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云南片场,一个穿戏服的香港演员拦住路过的女兵,开口就是“我是徐锦江,做

点尘看史透光 2025-12-26 12:45:09

1994年云南片场,一个穿戏服的香港演员拦住路过的女兵,开口就是“我是徐锦江,做我老婆吧”。 女兵皱眉:“军人谈恋爱要打报告,你这叫耍流氓。”说完转身就走,留下徐锦江愣在原地,戏服上的假血还没擦干净。 那会儿徐锦江刚凭《九品芝麻官》里的豹子头走红,港片黄金时代的反派专业户,来内地拍《鸳鸯刀》。 他后来在访谈里说,那天阳光斜照在女兵军装上,肩章反光晃得他眼睛疼,心里却突然空了一块。 助理说他疯了,人家穿军装呢,他只摆摆手:“记着她的样子,这姑娘我娶定了。” 一年后北京天安门广场,《鹿鼎记》剧组拍鳌拜的打戏。 徐锦江吊在威亚上往下看,突然喊停人群里那个带队巡逻的女兵,军帽檐下的眉眼和云南时一模一样。 这次他学乖了,等她值完班才上前:“上次是我唐突,能留个联系方式吗?”殷祝平看着他摘掉头套后的寸头,噗嗤笑了:“香港演员都这么执着?” 他们真的回了云南初遇的蝴蝶泉边。 徐锦江穿便装,殷祝平请了探亲假,两个人沿着石板路走,他突然从包里掏出个速写本,里面全是她穿军装的样子。 “我画了一年,”他挠挠头,“美术学院毕业的,画人还行。”殷祝平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写着“申请谈恋爱,徐锦江,1995年冬”。 见家长时徐锦江紧张得手心冒汗。 提着港式点心和雪花膏上门,殷祝平父亲板着脸:“我们家是军人家庭,不兴娱乐圈这套。”他没辩解,每天准点来,帮着扫院子、修水管,有次殷祝平母亲随口说喜欢粤剧,他第二天就搬来整套《牡丹亭》录像带。 三个月后,老爷子递给他一个军用水壶:“以后祝平的事,你多担待。” 婚后的徐锦江像换了个人。 片场拍完戏就往家赶,殷祝平说“家里酱油没了”,他能开半小时车去买。 有次记者去家里采访,看见他蹲在地上给妻子擦鞋,军靴擦得比部队仪仗队的还亮。 他把工资卡全交给她,自己兜里只留几百块零花钱,“男人管钱容易乱花,她拿着我放心。” 2012年徐锦江抑郁症发作,把自己锁在画室不出来。 殷祝平没哭没闹,每天端着粥在门口坐着,看他画满墙的画。 有天她指着一幅画说:“这只猫像你,炸毛的时候凶巴巴,顺毛了就黏人。”他突然开门抱住她,声音哑得厉害:“谢谢你没走。”后来他办画展,最大那幅《执手》里,两个背影站在蝴蝶泉边,像极了当年的他们。 当年拦路的戏服早被收进箱底,但画室里那支被殷祝平磨秃的狼毫笔,还在天天等着徐锦江铺开宣纸。 这种把一见钟情过成细水长流的本事,比任何银幕角色都让人觉得踏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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