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9年11月的北京，送葬队伍刚过崇武门，晴朗的天突然暗下来，惊雷裹着狂风砸下来，路边的纸人被吹得东倒西歪，一张张彩绘的脸在风中晃悠，跟活人似的。 抬棺的兵丁手里的杠子都抖了，谁也不敢出声。 第二天队伍走到通州，空气里突然飘来一股怪味，不是香料的香，是种说不清的腐臭。 抬棺的太监脸都白了，棺椁里明明涂了三层蜡，塞了上百斤檀香，按说不该这样。 后来才想到，那年秋天雨下得多，可能把棺椁缝隙泡松了，香料混着湿气，反倒闷出了味道。 快到东陵时，有人眼尖，看见棺底往下滴水，暗红色的，顺着石板路拖出一道印子。 “死人怎么会流血？”抬棺的差点把杠子扔了。 当时谁也不敢说，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，心里都在打鼓。 直到1928年孙殿英炸开地宫，这事儿才算有了说法。 打开棺椁时，里面躺着几十只死老鼠，都成了干尸，旁边还有没消化完的香料渣。 原来那些血水，是老鼠吃了含砷的香料中毒死了，尸体腐烂后混着棺里的积水渗出来的。 我觉得这里可能忽略了天气的影响。 慈禧尸体停了一年才下葬，1909年夏天北京特别热，棺里的微生物早就开始活跃了。 再说那会儿哪有现代防腐技术，光靠香料和蜡，遇上多雨的秋天，密封性根本顶不住。 其实这些“怪事”传开后，民间早就有了说法。 那会儿四川保路运动闹得正凶，革命党人在报纸上写，说这是清朝要亡的兆头。 老百姓也跟着传，说老佛爷死了都不安生，是来索命的。 现在看来，不过是自然现象撞上了人心惶惶的年头。 地宫缝隙里钻进去的老鼠，棺底那道暗红痕迹，这些当年让人头皮发麻的细节，说到底是传统防腐技术的局限，撞上了清末那个迷信又动荡的时代。 孙殿英盗墓时看到的干尸老鼠，成了破解谜团的钥匙，也让人看清：很多所谓的“异象”，不过是当时人用有限的认知，给自然现象套上了吓人的壳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