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岁进北大。 28岁,嫁给了53岁的哈佛导师。 然后,改了美国国籍。 这三个标签一贴,换谁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。在很多人眼里,这就是个典型的“天才叛逃”剧本。 但凡事就怕琢磨。 你想想,一个13岁的小姑娘,脑子里装的是唐诗宋词、格律声韵。当同龄人还在追星、传纸条的时候,她跟谁去聊李白杜甫? 她注定是孤独的。 这种孤独,不是没人陪,是灵魂没处安放。 后来她去了哈佛,还是研究那些故纸堆里的东西。人生地不熟,更孤独了。 这时候,出现一个男人。 一个懂她所有“奇谈怪论”的男人。 一个能跟她从《诗经》聊到纳兰词的男人。 一个在她眼里,比所有年轻皮囊都有趣的灵魂。 偏偏,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师,还比她大25岁。 换你,你怎么选? 是选一个能跟你聊一辈子天的人,还是选一个符合大众眼光,但可能一句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的人? 她选了前者。 至于改国籍,很多人觉得是“背叛”。 可她的丈夫、她的事业、她后半生的学术圈子,全都在那儿了。这更像是一个生活上的“最优解”,而不是情感上的“背叛”。 说白了,她根本不是在选择一个国家,她是在选择一种能让她安身立命的生活。 我们总喜欢用年龄、国籍、身份这些框框去定义一个人。 却忘了,人这一辈子最难的,其实就是找到一个能听懂你说话的同类。 对一个在精神世界里“早熟”了几十年的人来说,那个53岁的男人,可能才是她真正的“同龄人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