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胆英雄!志愿军飞行员刘玉堤返航时,竟撞见六七十架敌机! 1951年,志愿军飞行员刘玉堤在返航途中,无意间发现,自己身下竟有一群黑压压的敌机,足有六七十架! 座舱里的刘玉堤手心冒汗,仪表盘上燃油警示灯已经亮起,耳机里只剩下电流的沙沙声,长机早就没了踪影。往下看去,那片黑压压的机群正不紧不慢地编队飞行,根本没人注意到头顶上这个“不速之客”。那是美军的轰炸机群,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护航战斗机,像一群漫不经心的铁鸟,正大摇大摆地往北飞。 刘玉堤脑子里闪过教官的话:“碰上绝对劣势,保全飞机就是胜利。”可另一句话也冒了出来,那是出征前团长拍着他肩膀说的:“咱们飞机少,但骨头硬。” 骨头硬。这三个字在胸腔里撞得生疼。 他轻轻推了推操纵杆,米格-15像片落叶悄无声息地往下沉。高度表指针一格一格地转,云层从身边滑过。透过舷窗,已经能看清下面敌机翅膀上的白色五星。六七十架啊,吐口唾沫都能把他这架米格淹了。可奇怪的是,心里那股慌劲儿反而没了。 刘玉堤想起去年在丹东机场见到的场景。轰炸过后,跑道边上蹲着个朝鲜大娘,怀里抱着个小姑娘,孩子手里的米糕被尘土染成了灰色。大娘看见他们这些飞行员,什么也没说,只是深深鞠了一躬。那腰弯得很低,很久都没直起来。 米格-15还在下降,已经钻进了敌机编队的上层。刘玉堤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拇指搭在炮钮上。他盘算着,油料最多够开三炮,打完就得成滑翔机。但够了,只要冲散他们的队形,打乱他们的节奏,哪怕只击伤一架,他突然猛拉操纵杆,战机像支银箭从云缝里扎下来。 下面的美军飞行员肯定懵了。本来悠闲的编队突然炸了锅,耳机里全是英语的惊呼。谁也没想到,单枪匹马一架米格敢往几十架飞机的堆里闯。刘玉堤的瞄准镜套住了一架B-29的尾部,那大家伙慢吞吞的,活像只臃肿的铁鹅。 开火! 三道火舌撕破天空,炮弹结结实实砸在轰炸机的右引擎上。黑烟顿时冒了出来,那架B-29歪歪斜斜开始下坠。整个编队全乱了,护航的F-86像受惊的马蜂四处乱窜,有些甚至差点撞在一起。 刘玉堤没时间看战果,他猛蹬方向舵,战机侧身从两架敌机中间穿了过去。速度表的指针在颤抖,他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俯冲了。燃油警告灯刺眼地红着,仪表盘上能亮的灯几乎全亮了。 又一架敌机进入视野。那是个慌不择路的F-86,飞行员显然被这不要命的打法吓住了,动作僵硬得像初上天的菜鸟。刘玉堤咬住它,在它转弯的瞬间按下炮钮。这次只有两发炮弹射出,第三发卡壳了——也好,省点油。 那架F-86拖着黑烟栽向山林。 此刻的空中已经乱成一锅粥。美军的无线电里肯定骂声一片,他们到现在可能都没搞清楚到底遭遇了多少中国战机。而真正的答案是:一架,只有一架。 刘玉堤拉起机头,米格-15呻吟着向上爬升。他看了一眼油表,指针已经触底。远处的地平线上,鸭绿江像条银带子闪闪发光。回不去了,他知道。机场在两百公里外,这架铁鸟很快就要变成铁疙瘩。 但他笑了。 底下那六七十架敌机,此刻像群没头苍蝇。轰炸任务肯定黄了,编队散得七零八落,有些还在兜圈子找根本不存在的“中国机群”。一架米格换一次大规模轰炸,值了。 他选了个平坦的山谷,开始做迫降准备。操纵杆变得沉重,发动机的咳嗽声越来越稀疏。大地扑面而来,青山的轮廓在舷窗上快速放大。 接地前的最后一秒,刘玉堤脑海里浮现的竟是老家河北的那片枣树林。秋天的时候,红枣挂满枝头,阳光一照,红得跟此刻天际线的晚霞一个颜色。 轰—— 机身剧烈震动,然后一切归于平静。 后来战友们在山谷里找到他时,刘玉堤正坐在机翼上抽烟。飞机摔得不成样子,但人完好无损。问他怎么下来的,他吐个烟圈,说:“飘下来的。” 那天空战的结果传回指挥部,所有人都愣了半天。一架返航途中燃油将尽的米格-15,冲散美军六七十架飞机的编队,击落击伤各一架,迫使整个轰炸集群放弃任务返航。这战绩报上去,连苏联顾问都直摇头说“不可能”。 但天空记得。 那些年,志愿军空军就是这样拼过来的。飞机少,就一架当十架用;飞行员经验不足,就用胆气补。没有什么“绝对劣势”,只有“敢不敢打”。刘玉堤不是个例,他只是那群羽翼未丰却敢搏击长天的雄鹰中的一个缩影。 如今想想,那种孤身冲向机群的勇气从哪来?不是莽撞,不是蛮干,是明知道可以退却选择不退,是清楚代价依然敢付。那代人在天上书写的不只是战果,更是一个民族重新挺起的脊梁。从长征走到朝鲜天空,这支队伍骨子里的东西从来没变,给你一架飞机,你就得守住一片天。 跑道可以炸毁,机场可以瘫痪,但只要还有飞行员敢升空,这片天空就有主人。刘玉堤们用行动告诉世界:制空权不是算数题,不是飞机数量的简单对比,是飞行员的血性在空中画出的界线。 那条界线,1951年秋天的某个午后,被一个燃油将尽的中国人,画在了六七十架敌机面前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