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班回到家,婆婆从卫生间跑出来,身上一丝不挂,我赶紧说:“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

小杰水滴 2025-12-14 11:26:37

加班回到家,婆婆从卫生间跑出来,身上一丝不挂,我赶紧说:“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?”婆婆笑着说:“都是女的,怕啥?”我说:“那也不好看啊。”她接着说:“你是吃米饭还是馒头?米饭在锅里,我想着明天给孩做炒饭吃,你吃馒头吧?馒头在冰箱里。我愣在玄关,手里的包还没放下,视线赶紧往旁边挪,落在鞋柜上那双沾了泥的拖鞋上,声音都有点不自然:“我……我随便吃点就行,您先回屋把衣服穿上吧。” 加班到十点,钥匙插进锁孔时手都在抖。 这是我和婆婆同住的第三个月,她总说北方人不拘小节,我却还没学会对这种“不拘小节”免疫。 玄关的声控灯忽明忽暗,把鞋柜上那双沾泥的棉拖鞋照得格外扎眼——上周带孩子去公园踩的泥点子,她至今没刷。 门刚开条缝,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突然“哐当”一声被拉开。 我还没看清轮廓,一股热烘烘的水汽就裹着个人影冲出来,白花花的胳膊差点撞到我脸上。 “妈!”我条件反射地闭眼睛,手里的帆布包“咚”地砸在地板上,里面的保温杯滚出来,在瓷砖上转了三圈才停下。 她却在笑,光着脚踩在脚垫上擦水珠:“咋了咋了?都是女的,你怕啥?” 我僵在原地,后颈的汗顺着脊椎往下滑,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厨房抽油烟机的嗡鸣。 她大概真觉得没什么。老家卫生间没有暖气,冬天洗澡后总习惯光脚跑回炕头;又或许在她眼里,我早该像她女儿那样,能光着膀子一起在院子里晒玉米。 “您先把衣服穿上吧。”我蹲下去捡保温杯,声音闷在膝盖间,“孩子明天还要上学,别着凉了。” 她这才哦了一声,转身时腰上的赘肉晃了晃,像袋没扎紧的面粉。 我盯着她脚踝处那颗褐色的痣,突然想起我妈——我妈洗澡后会裹着浴巾在镜子前擦半小时身体乳,连脚趾缝都要涂到。 “你吃米饭还是馒头?”她突然凑近,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混着雪花膏的味道,“米饭焖多了,明天给小宝做蛋炒饭,你吃馒头吧,冰箱里有热乎的。” 为什么同样是母亲,对“体面”的理解会差这么多? 我捏着保温杯的手越收越紧,不锈钢外壳被捂得发烫,像揣了块烙铁。 “我减肥,不吃主食了。”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,绕过她往客厅走,“您快回屋吧,地上凉。” 她没再说话,只是拖鞋摩擦地板的“沙沙”声一直跟在我身后,直到卧室门关上的前一秒,我听见她小声嘟囔:“城里姑娘就是娇气。” 夜里翻来覆去时想,或许亲密关系里最难的不是争吵,而是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冒犯——她不是故意的,你却疼得说不出口。 第二天早上,我在她枕头边放了件珊瑚绒睡袍,标签都没剪。 现在那双沾泥的棉拖鞋还在鞋柜上,只是旁边多了双粉色的家居鞋,鞋口绣着朵歪歪扭扭的太阳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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