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，我生了3个女儿，现在又怀孕5个多月了。昨天去做四维，大夫问我，前几胎是男孩

心酸，我生了3个女儿，现在又怀孕5个多月了。昨天去做四维，大夫问我，前几胎是男孩女孩？我说3个女儿。医生对我说：12345679，说完就出去了。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，这到底啥意思啊？是男孩还是女孩呢？ 今天去做四维，躺检查床上的时候，手心有点冒汗。 冰凉的耦合剂抹在肚子上时，我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检查单，边缘被汗浸得有点潮。 医生拿着探头在肚子上滑，屏幕上是模糊的小胳膊小腿，我盯着看，心里像揣了只兔子——这是第四个了，前面三个都是女儿。 “前几胎是男孩女孩？”医生突然开口，声音隔着口罩有点闷。 “三个女儿。”我声音有点抖，不知道为啥，明明只是个常规问题。 她没接话，探头停顿了一下，屏幕上的光斑晃了晃。几秒钟后，她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然后突然报了串数字：“12345679。” 我还没反应过来，她已经摘了手套，收拾东西：“好了，下一个。” 人走了，B超室里只剩我和机器低低的嗡鸣。 12345679？ 我坐起来，肚子有点沉，慢慢摸到检查单——刚才攥的地方，印了个浅浅的月牙形褶子。 这串数字在脑子里转，像没上油的齿轮，卡得慌。是漏了“8”？“8”是“发”？还是“8”代表女孩，没说8就是男孩？或者是说“缺8”，谐音“缺吧”——说我想儿子想疯了？ 越想越乱，掏出手机搜，输“医生说12345679暗示性别”，跳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解读，有的说这是“无8”，“无8”谐音“无女”，是男孩；有的说医生可能只是在数胎动次数，数到79忘了数8？ 晚上回家，老公看我不对劲，问咋了，我说了数字的事，他挠挠头：“可能人医生就是随口一说，你别想太多。” 可我咋能不想？从怀老大开始，每次产检都揪着心，现在第四个，五个多月了，四维单子上孩子蜷着身子，像在跟我躲猫猫——你到底是啥样的小宝贝啊？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，我怕的到底是啥？怕又是女儿，家里人失望？还是怕自己没能力再养一个？可三个女儿也都健健康康长大了，大的会给我捶背，二的会讲故事，小的会奶声奶气喊“妈妈”，手心手背都是肉啊。 也许医生真的只是随手记个数据，或者计算器按错了？昨天太紧张，连问都忘了问，光顾着慌了。 今天早上起来，把四维单铺平在桌上，阳光照在数字上，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、9，少了个8。突然笑了，8像个小葫芦，圆滚滚的，我们家现在不就挺圆满的吗？ 等下次产检，我一定拽住医生问清楚——管它是8还是9，是姑娘还是小子，只要你平平安安出来，妈妈的手，永远给你当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