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，女同事约我游泳。我在男换衣间刚脱完衣服，她竟突然闯了进来——她只穿了泳衣，

今天，女同事约我游泳。我在男换衣间刚脱完衣服，她竟突然闯了进来——她只穿了泳衣，忙示意我别出声。我脑子一片空白，脸瞬间通红，手忙脚乱抓过浴巾裹住身子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。她靠在门后，耳朵贴在门板上，眼神里满是慌张，直到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走远，才长长舒了口气，转过身不好意思地看着我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实在没办法了，你别误会。” 和晓雯同事三年，除了开会递文件没多说过三句话，上周她突然发来消息：“周末有空吗？一起去游泳？”我盯着屏幕愣了半分钟，回了个“好”。 今天下午三点，游泳馆的男换衣间蒸汽腾腾，我刚把T恤甩到挂钩上，后背还沾着没擦干的汗——门“咔嗒”一声被推开，我吓得猛地转身，看见晓雯站在门口，只穿了件浅蓝色泳衣，头发还湿着，手里攥着手机，冲我使劲摆手，嘴唇动着“别出声”。 我脑子像被按了暂停键，浴巾滑在脚边都没察觉，直到她后背抵着门板，耳朵贴上去，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，我才后知后觉抓起浴巾往身上裹，手指都在抖。 外面高跟鞋“噔噔噔”响了一阵，停在门口，有人喊“晓雯？你跑哪儿去了？”她闭着眼没应声，直到那声音骂骂咧咧走远，才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，抬头看我时眼眶红了：“对不起……我妈来了，非逼我去相亲，我躲躲。” 我盯着她湿漉漉的脚踝，突然想起上周她朋友圈发的合照，她妈挽着她胳膊，笑得一脸“女儿该嫁了”的得意——原来不是故意闯进来的？那她刚才脸红什么？ 她攥着手机的指节发白，屏幕还亮着，是她和她妈的聊天记录，最后一条是“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找你”。我突然不那么紧张了，反而觉得她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小兽，连躲的地方都要偷偷摸摸。 她站起来拍了拍泳衣上的灰，“真对不住，让你见笑了。”我摇摇头，“没事，下次躲人……可以先敲个门。”她噗嗤笑了，眼里的慌张散了些，露出两颗小虎牙。 后来我们再在办公室遇见，她会主动递杯热咖啡，我会多问句“今天没被阿姨堵吧？”她总说“没呢，我学聪明了，说你约我谈项目。” 我当时在想什么？大概是怕浴巾再掉下来吧，毕竟换衣间的挂钩晃得厉害，可现在想起那天，最先冒出来的，是她贴在门板上的耳朵，红得像熟透的樱桃。 换衣间的蒸汽慢慢散了，我看着她走到门口，回头挥挥手，浅蓝色泳衣在灯光下晃了晃，像一片突然飘进灰色格子间的云。刚才那阵心跳如擂鼓的慌乱，好像也跟着蒸汽，慢慢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