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汉趁女人丈夫去邻村干活去她家鬼混,谁知丈夫提前回,女人却冷静让他穿衣等片刻 王二套上裤子的手都在抖,眼睛死死盯着堂屋门,耳朵竖得像雷达,生怕门外的脚步声再近一点。女人叫李秀莲,此刻正蹲在炕边叠刚收进来的衣裳,指尖利落,半点看不出慌神。 院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,还夹杂着男人粗粝的咳嗽声,那是李秀莲的丈夫大柱,嗓门大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。王二的脸白得像纸,裤腰带都系错了扣,嘴里念叨着“完了完了,这下要出人命”。 李秀莲却抬眼瞪了他一下,声音压得极低:“慌什么?手脚麻利点,别弄出动静。”她说着起身,把炕上的褥子扯平,又将王二的布鞋往炕角踢了踢,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演练过千百遍。 堂屋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大柱扛着锄头走进来,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黝黑的脸颊往下淌。他瞥见炕边的王二,眉头瞬间拧成疙瘩,刚要开口质问,就被李秀莲打断了。 “你咋今儿回得这么早?不是说邻村的活儿得干到天黑吗?”李秀莲接过丈夫的锄头,语气自然得像平常一样,顺手递过一个粗瓷大碗,“快喝口水,看你累的。” 大柱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,咕咚咕咚灌了半碗水,才指着王二,瓮声瓮气地问:“他咋在这儿?”王二吓得腿肚子转筋,低着头不敢吭声,手心全是冷汗。 李秀莲擦了擦手,慢悠悠地开口:“王二媳妇娘家捎信儿,说她婆婆病了,急着找人去镇上请大夫。路过咱家讨碗水喝,刚巧撞见我在叠衣裳,就多待了两分钟。” 这话编得天衣无缝,王二愣了愣,连忙顺着话头接:“是……是这么回事!大柱哥,我这就去镇上,不耽误你俩吃饭。”他说着,恨不得脚下生风,却被李秀莲使了个眼色。 李秀莲走到灶房,拎出两个白面馒头塞给王二:“拿着路上吃,镇上远,饿着肚子可不行。”她的眼神里带着警告,王二心领神会,接过馒头,头也不回地溜出了院门。 大柱看着王二的背影,挠了挠头,没再多想。他常年在外干活,心思粗得像井绳,哪里能看出李秀莲眼底的那点慌乱。倒是李秀莲,等王二走后,后背的衣裳已经被冷汗浸透。 她转身给大柱盛饭,脸上恢复了平静,心里却翻江倒海。她知道,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不能再继续了,王二靠不住,大柱虽然木讷,却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。 晚上,大柱打着呼噜睡得香甜,李秀莲却睁着眼睛到天亮。窗外的鸡叫了三遍,她终于下定决心,往后再也不做这种糊涂事,守着自家的三分地,陪着老实巴交的男人,才是正途。 后来王二再想找李秀莲,都被她隔着院门骂了回去。日子一天天过下去,村里的闲言碎语渐渐没了,李秀莲用自己的冷静,堪堪保住了一个家,也保住了自己最后的体面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