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她同学。” 1976年,西北某兵站一指导员,为了见卫生队一个漂亮的女兵,

越越看历史 2025-12-13 15:26:26

“我是她同学。” 1976年,西北某兵站一指导员,为了见卫生队一个漂亮的女兵,随口撒了一个谎,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。 那天卫生队门口的风裹着沙,刘琦攥着刚写好的检查报告,手心的汗把纸边洇出了印子。 他其实根本没病,就是想找个由头见见黄蓉蓉,整个兵站男兵私下里打赌要追的“队花”。 谁也没想到这句随口编的“同学”,竟让黄蓉蓉愣了愣神,随即眼底亮了。 “西四胡同的刘琦?”她这话一出口,刘琦的脸更红了。 小时候爬树掏鸟窝摔下来,还是黄蓉蓉搬来梯子把他拽下来的;冬天帮邻居送煤,两人总抢着拉板车,煤渣撒一路,笑声也撒一路。 原来所谓的“陌生”,早就在童年的胡同里埋下了线。 兵站的日子单调得像直线,卫生队却像抹亮色。 男兵们找各种理由往这儿跑,有的说脚崴了,其实刚跑完五公里;有的揣着皱巴巴的家书,求黄护士帮忙念念,那年代识字的女兵金贵。 黄蓉蓉心里门儿清,却从不戳破,只是把送来的粮票悄悄塞回他们兜里,“留着给家里寄去”。 她知道这些年轻小伙子,心里的话比枪膛里的子弹还多,就是找不到扳机。 那年冬天的草料库大火来得突然。 北风卷着火星子往帐篷窜,刘琦冲进去时,横梁“哐当”砸下来,后背像被烙铁烫过。 等他再醒过来,看见黄蓉蓉趴在床边,眼里的红血丝比他胳膊上的绷带还刺眼。 “命保住了,”医生拍着他的肩,“就是这背,以后重活干不了了。” 刘琦望着天花板,突然觉得那白色比训练场上的雪还冷。 之后的七年,黄蓉蓉几乎住在了病房。 每天清创换药,刘琦疼得咬着毛巾发抖,她就哼小时候胡同里的歌谣。 部队领导劝她“往前看”,家里也捎信说“干部家庭不该找个伤残军人”,她都当没听见。 只是有天夜里,刘琦看见她对着镜子偷偷抹眼泪,镜子里映着窗外的月光,也映着她鬓角新添的白发。 我觉得那时候的她,心里比谁都清楚,这条路难走,却硬是把难走的路踩出了脚印。 1983年冬天,刘琦把军功章放在桌上。 “你该有更好的生活。” 他没敢看她的眼睛,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。 黄蓉蓉没说话,把那枚磨得发亮的军功章又推了回去,转身时,军大衣的衣角扫过桌角的搪瓷缸,发出一声闷响。 后来听说,她回北京那天,刘琦在站台柱子后面站了很久,直到火车冒烟看不见了,手里还攥着半块没送出去的烤红薯,那是他们下乡义诊时,分着吃的那个。 再见面是十年后。 刘琦在街道残联办公室整理档案,抬头看见黄蓉蓉带着孩子来办残疾证。 孩子怯生生地叫“刘叔叔”,她笑了笑,眼角的细纹像当年胡同墙上的裂纹。 “这是我儿子,”她说,“跟你小时候一样淘。” 刘琦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喉咙像被沙堵住,只能把桌上的水果糖往孩子兜里塞。 如今刘琦的抽屉里,那只军用水壶还在。 壶身上刻着的“蓉”字被磨得浅了,却比军功章更让他心里发暖。 有时候他会对着水壶发呆,想起那年雪地里,黄蓉蓉把烤红薯掰成两半,哈着气说“快吃,凉了就不好吃了”。 那个年代的爱情,就像这烤红薯,烫过手,也暖过心,最后剩下的焦皮,嚼着有点苦,却越品越有味道。

0 阅读:59
越越看历史

越越看历史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