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8年,才女丁玲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,并提出了三人同居,不可思议的是,她的想法竟然实现了。 上海景云里23号的木门被推开时,胡也频手里的油纸包还冒着生煎的热气。 丁玲坐在藤椅上织毛衣,冯雪峰的钢笔尖在稿纸上划出沙沙声响。 这个1928年的秋天,民国文坛最出格的"情感实验"正在这里上演,三个年轻人挤在二十平米的寓所里,用理想主义对抗整个时代的礼教。 胡也频总在清晨出门买菜,竹篮里装着冯雪峰爱吃的绍兴梅干菜。 丁玲的书桌摆在窗边,左边是胡也频抄的诗稿,右边是冯雪峰批注的《野草》。 沈从文后来在回忆录里写,他去拜访时常见三人围着煤炉烤红薯,"火星子溅在丁玲的蓝布旗袍上,没人提合不合适,只说《莎菲女士的日记》该往下写了。 "1931年的冬夜,丁玲在南京监狱的铁窗上划下第108道刻痕。 冯达蜷缩在墙角发抖,特务的皮靴声从走廊传来时,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:"我说了地址他们就会放我们走。 "丁玲甩开手,把《在黑暗中》的手稿塞进砖缝,那个在上海敢挑战伦理的女作家,此刻正用沉默对抗着背叛。 北大荒的风雪里,陈明背着半袋土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土坯房赶。 丁玲的手指冻得发紫,却还在修改《我在霞村的时候》。 灶台上的铝锅冒着热气,两个相差十三岁的人在油灯下对账,"这个月的口粮还能省出两斤给老张的孩子"。 1957年的批斗会上,有人骂陈明是"丁玲的走狗",他把黑牌举得更高:"我给她当走狗,心甘情愿。 "中国现代文学馆的玻璃柜里,陈列着丁玲1979年的手稿。 泛黄的纸页上有几滴晕开的墨迹,那是陈明给她研墨时不小心洒的。 旁边的照片里,八十岁的丁玲坐在轮椅上,陈明正把一枚书签夹进《莎菲女士的日记》。 书签是用北大荒的麦秆编的,三十年前他们在农场劳动时,他每天都给她编一个。 稿纸上的墨迹晕成了小小的梅花,像极了上海景云里寓所窗外的那株。 丁玲晚年总说,最怀念的不是文坛的掌声,是胡也频烤焦的红薯,是冯雪峰批注的书页,是陈明在北大荒编的麦秆书签。 这些细碎的温暖串起她跌宕的一生,让那个敢于叛逆的灵魂,最终找到了安放的地方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