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昧和卑劣很强大，倘若没有哲学防止它们为所欲为，禁止它们随心所欲地做出各种愚蠢与卑鄙之事，那么情形将会比现在更糟。” ——［法］吉尔·德勒兹《尼采与哲学》 这段话很有些攻击性，好在它在时间和空间上都没有具体的指向，否则就容易让读者心生反感。我们常常强调制度的作用，说“好的制度能让坏人不敢做坏事”，但如果没有总体向善的信念好的制度也不可能凭空出现。因为制度的制定与执行都有赖于人心，信念的丧失会将好的制度一点点注空，只剩下外在的躯壳。 制度与人心到底哪个更重要？细想起来有点说不明白，当进入上升通道时两者相互促进越来越好，但如果进入下行通道时又会相互败坏盘旋而下，说起来更象是玄学了。[捂脸]哲学会有用么？看机缘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