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当了皇帝后,小舅子徐辉祖不肯归顺,把自己关在徐家祠堂,对着父亲徐达的牌位哭。

奇幻葡萄 2025-12-12 19:46:32

朱棣当了皇帝后,小舅子徐辉祖不肯归顺,把自己关在徐家祠堂,对着父亲徐达的牌位哭。朱棣气极,跟皇后徐氏说:“我真想杀了你这个弟弟。” 燕军的马蹄声踏碎南京城时,建文帝的朝堂早已成了筛子。黄子澄抱着《孙子兵法》拍案,齐泰在地图上画着反攻路线,可李景隆带着五十万大军出征,却把淮河以北的粮仓都送给了朱棣——这位名将李文忠的儿子,打仗不如孩童过家家,倒成了燕军的“运输大队长”。 满朝文武忙着脱官服、藏印绶,徐辉祖却在金川门听得李景隆开城降敌的消息,提剑就往外冲。侍卫死死抱住他的腰,甲胄碰撞声混着他的怒吼:“徐家世代将门,哪有看着逆贼进门的道理!”挣不脱,他转头抓起弓箭登上城墙,箭簇擦着燕军将领的头盔飞过,自己左肩中了一箭,血顺着护心镜流到靴底,仍站得笔直,直到宫城火光冲天,才被亲兵半架着退回徐家祠堂。 朱棣知道这个小舅子是块滚刀肉。论私情,他是皇后一母同胞的弟弟;论公义,徐达当年跟着朱元璋打天下,手里攥着半个军界的人情——那些跟着徐达啃过蒙古铁骑的老将军,现在还在边关握着兵权。他想给彼此留体面,亲自走进飘着檀香的祠堂。 徐辉祖跪在徐达的牌位前,脊梁挺得像杆枪。朱棣耐着性子开口:“你大姐在坤宁宫哭肿了眼,非要替你求情。”没回音。“建文已经烧没了,朝廷缺个能镇住场面的人,中山王的爵位,我还给你。”徐辉祖这才缓缓转头,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:“我爹教我的是‘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’,没教我换个主子吃饭。” 这话像块石头堵在朱棣喉咙里。回宫后他摔了茶杯,跟皇后吼:“留着他,就是给那些不肯归顺的人树靶子!”皇后磕着头回话:“杀了他,爹的牌位前,你怎么说?边关那些看着徐家面子的老将军,又怎么看?”朱棣盯着殿角的青铜鼎,半天没说话——他终究是不敢赌,不敢拿徐达留下的军中声望换一时痛快。 徐辉祖就这么被圈在了祠堂里,日复一日对着父亲的牌位枯坐。有人说他关了五年,最后咳着血死在牌位前;也有人说他早把自己活成了牌位,建文自焚那天,那个“臣”字就跟着烧进了骨头里。 若是当初建文帝听了徐辉祖的劝,扣留朱高煦当人质,撤了李景隆的兵权,燕军会不会卡在长江北岸?可历史从来没有“若是”——就像徐辉祖守着的祠堂,门内是父亲的训诫,门外是姐夫的天下,他一步都跨不出去,也一步没退回来。 徐达当年在北平城下挥刀砍翻蒙古骑兵时,大概没想过,自己打下的江山会让儿子陷入这般境地;朱棣在金川门接受百官朝拜时,或许也没料到,那个不肯回头的小舅子,会在史书里留下“铁骨铮铮”四个字。 祠堂的檀香飘了几百年,牌位前的眼泪早就干了,可那句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”,还在时光里响着回音——只是不知道,这回音里,藏的是荣耀,还是一声长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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