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1年,陈赓病重过世,徐向前得知后问聂荣臻:我实在想不通两点 这两位从黄埔军校就并肩作战的老元帅,在那个春寒料峭的日子里,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压得喘不过气。徐向前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哽咽,他反复念叨,延安时期陈赓还能在寒冬腊月冲冷水澡,每次打仗都抱着机枪冲在最前面,枪林弹雨都没伤着他根本,怎么一场病就没扛住?聂荣臻在那头沉默良久,回应的语气同样沉重,他更想不通,新中国刚站稳脚跟,正是需要陈赓这样的军事奇才挑大梁的时候,他怎么就走得这么急。 陈赓的身体,早就被数十年的革命岁月掏空了。13岁偷偷离家参军的他,从军阀混战的战场一路拼到新中国成立,身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。1927年会昌战斗中,他左腿两处中弹,膝盖的筋被打断,胫骨骨折,是副官卢冬生背着他滚进田沟,用鲜血抹满全身才躲过敌人搜捕。1933年在上海被叛徒出卖被捕,蒋介石念及东征时的救命之恩,摆着高官厚禄劝降,他却宁死不屈,直到党组织和宋庆龄多方营救才脱险。长征路上,他拖着伤残的双腿担任干部团团长,土城战役中临危受命,率领部队硬生生顶住数倍于己的敌人,让毛泽东当场拍板“陈赓行!可以当军长”。 这些刻进骨髓的伤痛,到了和平年代开始集中爆发。1957年和1960年,陈赓两次突发心肌梗塞,每次都在鬼门关前闯了一遭。医生反复强调必须静养,可他哪里闲得住。1952年,他奉命筹建军事工程学院,在哈尔滨的荒地上从零起步,仅用一年多时间就建成了新中国第一所综合性军事院校,钱学森参观后惊叹“这在世界上都是不朽的奇迹”。之后他身兼副总参谋长、国防科委副主任数职,每天埋在文件堆里十几个小时,胸口疼得直冒汗就嚼几片止痛药,继续主持军工研发和军队建设。 1961年1月,组织强令他暂停工作,前往上海休养。所有人都盼着上海先进的医疗条件能让他康复,可陈赓到了上海依旧改不了操劳的性子。老部下们闻讯赶来探望,医生叮嘱他少说话节省体力,可他看着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,实在不忍心拒绝,每次都强撑着精神聊战局、谈工作,一聊就是几个小时。他还坚决拒绝特殊照顾,上海第一书记陈丕显特意交代每餐加肉,他却把肉都挑给身边工作人员,红着眼眶说“国家还在困难时期,老百姓都吃不饱,我怎么能搞特殊”。 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一份作战总结。当时组织要求高级将领撰写战争经验,考虑到他身体不好,特意没有通知他。可上海的老战友闲谈时漏了嘴,陈赓得知后立刻写信给组织,坚持要求参与。他说这些经验能让年轻军官少走弯路,比什么都重要。组织拗不过他,只能同意让他口述、秘书代笔,可他对初稿不满意,瞒着医生和家人熬夜修改,常常趴在桌上写到凌晨,胸口疼得实在扛不住就趴在椅背上缓一缓。 1961年3月15日下午,陈赓突发呼吸困难、胸口剧痛,他以为和之前一样能扛过去,没及时告诉医护人员。第二天凌晨,这位一生传奇的开国大将,在上海永远闭上了眼睛,年仅58岁。消息传来,周恩来连夜从广州赶回北京,亲自主持他的追悼会,亲笔题写“陈赓同志之骨灰”;刘伯承哭得撕心裂肺,反复念叨“这么乐观的人,怎么就没了”;陈毅想起这位“党内一门炮”的坦荡直率,久久说不出话。 徐向前和聂荣臻想不通的,其实是一位革命者的无私与执着。他们这代人,把一生都献给了国家和人民,战争年代不怕牺牲,和平年代鞠躬尽瘁。陈赓用一生践行了对党的忠诚,从东征北伐到南昌起义,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,再到援越抗法、抗美援朝,他几乎“打满”了中国革命的所有关键战役,用战功赫赫书写了传奇人生。他的离去,是中国军界的巨大损失,更是国家和人民的损失。那些他用生命诠释的奉献与担当,那些他留下的精神财富,至今仍在激励着后人砥砺前行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