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0日报道,江西,女子生理期,丈夫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,事后,她看着满床的血,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,自己不停地被丈夫家暴,还经常在她的生理期,强行与她干这种事,她非常愤怒,她做出了一个决定,第二天,她在丈夫的饭里放了老鼠药,毒死了丈夫,她开始了27年的潜逃。 那双已经生满白发的手平静地伸了出来,迎向冰冷的手铐,当警方利用先进技术最终锁定这个消失了27年的女人时,预想中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发生。 相反,她表现出一种早已料到的释然,逃亡了大半个中国,打着最苦的工,住着不见天日的角落,每一个夜深人静时刻都被梦魇缠绕的日子,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。 江西这起震惊四座的杀夫案,结局是无期徒刑的法律判决,但这并不是故事的全部——在这漫长的近三十年光阴背后,是被此生最大的阴影笼罩的一场残酷“交易”。 要把时针拨回到这一切悲剧的源头,那里并没有爱情的位置,有的只是一场关于生存资源的冷酷置换。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“换婚”是一把看不见的枷锁,硬生生地将两个毫无感情基础的陌生人捆绑在一起。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,更是她贫困的家里为了让哥哥能娶上媳妇而摆上台面的“筹码”。 媒人牵线,父母拍板,用她的下半生换来了哥哥家庭的完整。在这场赤裸裸的交换中,吴某并没有把她视作相濡以沫的妻子,因为在他那个同样贫寒且娶妻困难的家庭逻辑里,她是用妹妹换来的一个“物件”,一个用来泄欲的工具和免费的劳动力。 这种建立在畸形根基上的婚姻,注定开不出温情的花。在这个封闭的小乡村里,家暴成了这段关系的底色,拳头、辱骂、无休止的殴打,像一日三餐一样平常,她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利索,新伤又层层叠叠地盖了上去。 最让人绝望的不是暴力本身,而是周围世界的集体失语——家里人早就为了哥哥的婚事默许了她的牺牲,邻里乡亲不是视若无睹就是劝一句“忍忍就过了”。在那个狭小的天地里,她不仅是被卖掉的女儿,更是被社会遗忘的孤岛。 那根压断理智的最后稻草,带着刺眼的血腥气,那是一个极为平常的日子,正值她生理期,身体虚弱得如同风中枯叶,面色苍白,只想在床上蜷缩一会儿。 但作为丈夫的吴某,完全丧失了对人最基本的尊重与怜悯,他不顾妻子的极度痛苦和生理状况,强行实施了侵犯。事后,昏暗的灯光下,那满床刺眼的鲜血如同红色的惊雷,彻底炸毁了她仅存的隐忍。 也就是那一刻,恐惧到了极点便转化成了深不见底的恨。看着那个提上裤子毫不在意的男人,她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回放着过往每一次遭受的毒打,回放着每一次生理期遭受的非人折磨。 第二天,她没有哭闹,而是默默走进了厨房。手里紧紧攥着那一包老鼠药,此时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光,只剩下一种决绝的死寂。 带有致命毒药的米饭被端上了桌,吴某像往常一样狼吞虎咽,完全没有意识到死神已在碗中。毒性发作时的挣扎和惨状,没有在这个女人心中激起哪怕一丝涟漪,长期的折磨早已让她的情感在那个流血的夜晚干涸了。 看着丈夫死去,她感到的大概只有一种解脱后的麻木。等到丈夫下葬,尘埃稍定,她收拾了那个极简易的行囊,趁着夜色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。 之后的27年,她活成了两个人,肉体上,她在逃亡,在各个城市流浪,不敢与人深交,看见警车就浑身颤抖;精神上,她其实从未离开过那个血色的房间。 梦里丈夫狰狞的面孔和满床的血迹,像鬼魅一样纠缠了她整整二十七年,这种精神上的无期徒刑,或许比后来法律给予她的惩罚更为漫长和煎熬。直到满头白发的她站在法庭上,接受故意杀人罪的无期徒刑宣判,随着二审上诉的驳回,这段因愚昧陋习开始、以极端暴力结束的悲剧,终于尘埃落定。 监狱的高墙对她而言,究竟是失去了自由,还是终于把那些梦魇挡在了墙外,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。 信源:红星新闻——不堪丈夫家暴及生理期强行同房,“换婚”女子投毒杀夫被判无期徒刑 二审驳回上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