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国中将谭甫仁回老家,专门去敲仁回老家,专门去敲当年农会会员刘顺娇家的门。刘顺娇

纳傷眞美说史 2025-12-12 13:19:29

开国中将谭甫仁回老家,专门去敲仁回老家,专门去敲当年农会会员刘顺娇家的门。刘顺娇问是谁呀?谭甫仁回答说我是谭正古呀。刘顺娇简直不敢相信,忙去开门。谭甫仁看着刘顺娇全身上下穿得破破烂烂,说这些年你受苦了。刘顺娇激动得眼泪直流说,受苦是值得的,你当了这么大的官,这么有出息。谭甫仁说,当了官也是为人民服务,当年没有你的救命之恩,那我有今天?过去拿出嫁的金戒指资助我脱离魔掌,如今革命成功了,你有困难告诉我。谭甫仁还搀扶着刘顺娇到商店购买生活用品。 门轴吱呀作响,刘顺娇拉着谭甫仁的手,指腹一遍遍摩挲着他袖口的补丁——这位开国中将身上的军装洗得发白,和村里庄稼汉的衣裳比起来,不过是布料更挺括些。土坯房里光线昏暗,墙角堆着半袋红薯,炕上铺着磨得发亮的旧棉絮,唯一像样的家具是一张缺了腿的木桌,用石头垫着才勉强平稳。谭甫仁环顾四周,眼眶一下子红了,他蹲下身,轻轻拍了拍刘顺娇露着脚趾的布鞋,声音带着哽咽:“当年你把金戒指塞给我时,我就说过,革命成功了一定回来报答你,可我这一忙,竟让你苦等了二十多年。” 刘顺娇连忙摆手,用袖口擦了擦眼泪,笑着说:“正古啊,你能活着,能为老百姓做事,比啥都强。那戒指算啥,当年你可是提着脑袋干革命。”这话勾起了两人共同的回忆,也揭开了一段藏在烽火岁月里的往事。 1928年的赣西大地,白色恐怖笼罩。19岁的谭甫仁还是莲花县立小学的进步学生,化名谭正古秘密参与农会活动,组织乡亲们斗地主、分田地。不料消息走漏,国民党反动派突然包围学校,悬赏捉拿“赤化分子”。谭甫仁在同学掩护下逃出县城,一路躲躲藏藏,身上的干粮早就吃完了,反动派的搜捕却越来越紧,随时可能落入魔爪。 走投无路时,谭甫仁想到了农会会员刘顺娇。刘顺娇比他大五岁,丈夫早逝,独自带着年幼的儿子生活,却始终坚定支持革命,农会的秘密会议常设在她家柴房。那天深夜,谭甫仁浑身是伤地敲开刘顺娇家的门,话没说完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。刘顺娇见状,二话不说把他藏进地窖,每天冒着风险送水送粮,还偷偷请来郎中为他治伤。 眼看反动派搜捕越来越严,地窖不是长久之计,必须尽快送谭甫仁去井冈山投奔红军。可路费、干粮、还有路上打点关卡的钱,一分都没有。刘顺娇看着昏迷中还念叨“革命”的谭甫仁,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金戒指——这是她出嫁时唯一的嫁妆,也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。她咬了咬牙,趁着夜色跑到镇上的当铺,把戒指当了三块银元,又连夜烙了一篮红薯饼,塞给苏醒后的谭甫仁:“你快走吧,顺着山路往南走,总能找到红军。” 谭甫仁攥着带着体温的银元,看着刘顺娇空荡荡的手指,眼泪夺眶而出。刘顺娇却笑着推了他一把:“快赶路,别让我白当这戒指。等革命成功了,记得回来看看我就行。”这一别,就是二十多年。谭甫仁跟着红军南征北战,从长征路上的通讯员到开国中将,九死一生,可那枚金戒指的分量,始终压在他心头。他多次托人打听刘顺娇的消息,却因战乱频繁、地址变迁,一直没有音讯。 新中国成立后,谭甫仁担任云南军区政委,终于通过民政部门找到了莲花县的刘顺娇。他特意挤出时间回老家,第一站就直奔刘顺娇家。看着眼前这位头发花白、衣衫褴褛的妇人,谭甫仁心里又酸又愧——他身居高位,却让救命恩人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。 搀扶着刘顺娇走出土坯房,谭甫仁让警卫员把车停在村口,自己陪着她一步步走向镇上的商店。路上遇到乡亲们,大家都围过来打招呼,看着这位开国中将小心翼翼搀扶着一个乡下妇人,脸上满是敬重。到了商店,谭甫仁让店员拿出最好的布料,亲手给刘顺娇量尺寸,又挑选了棉衣、棉鞋、被褥,还有油盐酱醋、米面粮油,满满当当装了两大筐。 刘顺娇拉着谭甫仁的胳膊不肯松手:“太多了,太多了,这些东西够我用好几年了。”谭甫仁却认真地说:“这些比起你当年的救命之恩,算得了什么?你不仅救了我的命,更是支持了革命。往后你的生活,我包了。”他还当场交代随行的地方干部,要妥善照顾刘顺娇的生活,解决她的实际困难。 回到村里,谭甫仁在刘顺娇家待了整整一下午,听她讲这些年的生活:丈夫早逝,儿子在战乱中失踪,她一个人靠着种几亩薄田勉强糊口,农会解散后,她就守着这间土坯房过日子,从没向任何人提过当年资助谭甫仁的事。有人问她为啥不说,她总是笑着说:“我帮他不是为了图回报,就是觉得他做的是好事。” 谭甫仁听着,心里越发敬佩。他知道,刘顺娇这样的普通百姓,正是革命最坚实的后盾。当年多少像她一样的人,拿出家里仅有的积蓄,冒着生命危险掩护革命者,他们不求回报,只盼着革命成功,盼着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。而自己作为革命者,作为党的干部,更不能忘了这份恩情,不能忘了为人民服务的初心。 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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