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3年,日军对一个富家少爷用尽酷刑,可四肢残废的少爷愣是一言不发,日军竟然扑通跪下:“求求你了!救救我吧!” 白子峰出生在奉天省开原县。他家里那是真有钱,祖上几代人刨土经营,到了他这一代,家里良田740亩,那是妥妥的当地首富。 这人有个特点,不爱读书,专爱舞枪弄棒。但他爹看得开,觉得这世道乱,家里有个能打的也好,就让他跟着学经商、练武艺。 这一练不要紧,练出了一身的江湖气。他接手家业后,没有变成那种欺男霸女的恶霸,反倒成了十里八乡的“及时雨”。谁家揭不开锅了,找三爷;谁家被欺负了,找三爷。这人仗义,不畏强权,这在当地给他积攒了极高的人望。 后来“九一八”事变爆发,日本人来了。 那时候东北乱成了一锅粥,当兵的撤了,当官的跑了。老百姓呢?那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日本人实行“三光政策”,见粮就抢,见人就杀。很多难民一路逃到了白子峰的地界。 白子峰看着那些饿得面黄肌瘦的乡亲,直接大手一挥:“我那740亩地里的庄稼,谁饿了谁去割!不要钱!” 他觉得光给饭吃不行,日本人手里有枪,你光有粮食那就是待宰的肥羊。 于是,这位五十多岁的“富家少爷”,做出了人生最狂野的决定:散尽家财,组建武装,打鬼子! 他变卖了家里值钱的物件,买枪买弹药,带着家丁和村里的青壮年,愣是拉起了一支队伍。后来这支队伍加入了抗日救国军第五军,白子峰成了这支游击队的灵魂人物。 他利用自己对地形的熟悉,带着队伍在青纱帐里跟日本人玩“捉迷藏”。今天扒个铁路,明天端个炮楼,把当地的日伪军搞得那是焦头烂额。 特别是1932年到1933年这段时间,白子峰的队伍那是越打越精。日本人恨他恨得牙痒痒,悬赏捉拿“白匪”。为此,日军调集重兵,对开原周边进行了丧心病狂的“七县会剿”。 就在这节骨眼上,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暴露了。 有个叫程子源的家伙,为了向日本人邀功请赏,同时也为了保全自己,把白子峰的藏身之地给卖了。 1933年9月,白子峰不幸被俘。 这一年,他其实已经56岁了,但在日本人眼里,这就是个顽固的“富家少爷”,是反日武装的金主和头目。日军觉得,这种养尊处优的人,只要吓唬吓唬,再给点甜头,肯定就招了。他们太想知道第五军其他部队的去向了,也太想得到白子峰藏起来的那批军火物资了。 一开始,日本人玩的是“先礼后兵”,又是许诺高官厚禄,又是摆酒席。白子峰就俩字:不吃。 软的不行,那就来硬的。日本人把白子峰押到了刑讯室。这时候的白子峰,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。 接下来的五天五夜,是人间地狱。 日本人用上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酷刑。老虎凳,把人的腿反向折断;灌辣椒水,呛得肺都要炸裂;烧红的烙铁,直接往皮肉上怼。甚至,他们一根一根地拔掉了白子峰的胡子,那种连着神经的钻心之痛,常人哪怕受一样,估计早就精神崩溃了。 可白子峰呢?在受刑过程中,几乎没有发出惨叫。他双眼紧闭,牙关紧咬,哪怕四肢已经被打断,身体已经血肉模糊,他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。 这让行刑的日本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 到了最后,白子峰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但他依然一言不发。 就在这时候,那个负责行刑的日本兵,心理彻底崩溃了。他突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白子峰面前,带着哭腔哀嚎道:“求求你了!你说句话吧!救救我吧!你不招,长官会杀了我的!” 白子峰缓缓睁开眼,那是他受刑以来第一次正眼看这群野兽。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,只有轻蔑。他依然没有吐露半个字。 日本人彻底绝望了。他们意识到,无论用什么手段,都不可能撬开这个人的嘴。这种精神力量让他们感到胆寒,他们害怕再面对这样一双眼睛。 1933年9月27日,恼羞成怒的日军将白子峰拖到了野外。 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,白子峰依然挺直了脊梁。日本人不敢直视他,匆匆忙忙地将其活埋。 白子峰牺牲了,终年56岁。 他没有留下什么豪言壮语,也没有留下万贯家财,他留下的,只有那五天五夜的沉默,和那令敌人胆寒的不屈灵魂。 他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这个国家之所以亡不了,不是因为武器有多先进,而是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,总有那么一群人,哪怕骨头被打断了,魂儿也是站着的。 那个跪下的日本兵,其实跪拜的不是白子峰一个人,他跪拜的是这片土地上不可征服的意志。 在这个和平年代,或许我们不再需要面对老虎凳和辣椒水,但白子峰的那份骨气,那份在诱惑和威逼面前不低头的劲头,依然是我们最该继承的财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