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地震了,震级还不小,这个时候发生地震,对日本来说其实应该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,日本国土狭小,地震频发,为啥不能跟大家和平相处,给自己留条后路?把路走窄了,天怒人怨。 日本后面可能会有更大的地震,这其实是必然的事情,很多人说正是因为地震多发,日本才总是想扩张,这就不对了,与地震共存才是正道,地震又不是这一百年才有的,以前日本不也活下来了吗? 与自然和谐共存,日本需要补上一课。日本面积不大,地震频发,就这还搞核电站,这不是自取灭亡吗?日本要与地震共存,就不要搞核电站,不要搞工业,发展生态农业和观光旅游,地震的影响自然就可以降到很低了。 明治政府当年引进西方工业时,或许没想到埋下的隐患。1868年,当第一座官营兵工厂的蒸汽锤砸向铁块时,日本就注定要用人力对抗地力。九州的煤矿、大阪的纺织厂、广岛的造船厂,这些工业火种在破碎的地壳上蔓延。 1966年东海核电站并网发电时,没人质疑在环太平洋地震带建核电的疯狂——毕竟这个资源匮乏的国家,80%的能源依赖进口,石油危机的阴影下,核能被包装成"安全清洁"的救世主。直到2011年3月11日,9.0级地震撕裂福岛核电站的钢筋,黑褐色的核污水开始污染太平洋,日本人才短暂清醒:他们在活断层上搭建的能源帝国,不过是沙滩上的积木。 但清醒只是昙花一现。2022年岸田内阁宣布重启核电站,将反应堆寿命从40年延长到80年,仿佛忘记福岛的废墟还在泄漏。这种偏执源于岛国的生存焦虑:石油要从中东运,天然气要从澳洲买,俄乌冲突引发的能源危机让电价飙升300%,民众宁愿忍受核风险也要保住空调和工厂。 更隐秘的是政治算计——省下的能源预算被塞进防卫白皮书,自民党打着"能源安全"的旗号,悄悄为核武化铺路。前首相安倍晋三那句"核共有"的暗示,让和平宪法成为摆设。 对比之下,日本传统智慧里的生存之道正在被遗忘。弥生时代的农民在九州的梯田里,用草木灰肥田,靠溪流灌溉,与地震火山共处了两千年。广岛尾道的有机农场,至今保留着福冈正信的"自然农法":不翻土、不施肥,让鸡鸭啄食害虫,稻田里的白鹭比农药更有效。 鸟取县的光泽寺宿坊,游客在千年古刹写经坐禅,窗外就是300年前的防震土墙——这种与自然共生的智慧,在佐贺吉野里的环濠村落遗址里沉睡了两千年,却被现代日本人用混凝土覆盖。 最讽刺的是能源选择的短视。九州的地热资源占全国70%,四国的潮汐能潜力巨大,北海道的风电装机量却不如一个核电站。2025年熊本县的有机农场数据显示,生态旅游创造的就业是核电的三倍,且零碳排放。但这些数字抵不过财阀的游说:三菱重工的核电订单、东京电力的股价、自民党的政治献金,编织成一张阻止转型的大网。 当福岛的核污水排海时,北海道的渔民还在为辐射超标道歉,而东京的政客们正在计算重启核电站能省多少美元。 地质学家早就警告,日本列岛每年向马里亚纳海沟滑近10厘米,这种不可逆转的位移,注定了任何钢筋混凝土的抵抗都是徒劳。但现代日本人似乎患上了集体失忆症:忘记绳文时代的竖穴式住居如何抗震,忘记江户时代的木造建筑怎样吸收地震波,反而把希望寄托在"抗震7级"的核电厂房上。 2024年元旦的地震中,柏崎刈羽核电站的应急电源系统故障,再次暴露这种脆弱——当板块碰撞的能量相当于每天引爆200颗原子弹时,人类的工程奇迹不过是螳臂当车。 在鸟取县的沙丘地带,至今流传着"地震鲶"的传说:地下的鲶鱼翻身引发震动,唯有虔诚供奉才能平息。这个传说比任何科学论文都更接近真相:在地球的褶皱里,人类的所有傲慢都会被碾碎。当日本的决策者们在核电站图纸上标注"耐震基准"时,九州的老农正在观察火山云的形状,准备收割震后第一季水稻——前者在对抗自然,后者在顺应自然,两种生存方式的较量,早已写在不断抖动的地动仪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