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成都。开国中将廖汉生在一次军区视察中,突然提出要见一位副部长,这个人

老徐说历史嘚世界 2025-12-09 12:25:31

1979年,成都。开国中将廖汉生在一次军区视察中,突然提出要见一位副部长,这个人职位不高、年纪不大,行政等级才16级,可就是这个人,竟让廖汉生当场皱眉,说了一句:“太低了,这怎么安排的?” 那天,成都军分区汇报刚结束,吴克华介绍到人武部时,随口提到一个叫向轩的副部长。廖汉生立刻停下笔,盯着名单确认了一遍。他问道:“是那个七岁参军、跟着红二方面军走长征的向轩?” 吴克华点头。 廖汉生沉了脸:“一个在草地、雪山上滚出来的人,现在才16级?” 向轩正坐在楼下的办公室,写新兵入伍登记表。大半辈子在前线摸爬滚打,如今安于人武部训练任务。他腿上的弹片冬天隐隐作痛,右眼几乎失明,但从没提调级的事。 回到1935年,向轩还是个孩子,个子瘦小,背着报话机在红二方面军里传命令。他是最小的战士,萧克见了都拍他脑袋喊“小鬼头”。 一次翻越夹金山,向轩脚冻烂,队伍后撤时他咬牙拖着腿爬完最后一段坡,连战士都说:“小鬼都能走,我们不能掉队。” 长征之后,他被编入工兵排。到了抗战,调去山西前线,他钻进敌碉堡下放炸药,一次操作失误,右眼被炸伤,只剩模糊视力。部队要送他回后方,他拒绝,坚持留在阵地 1948年晋南战役中,飞雷炮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,把火药封进圆筒里,用火绳延迟引爆,炸塌了敌军工事。 伤员太多,他干脆把衣服撕成布条替人包扎,身上都没一处干净的地方。 1955年授衔那年,他领了中校,老战友调去北京的调去广州,他分到成都军分区。 向轩没有家庭,他养着姐姐去世留下的三个孩子,工资一分不省,常靠战友接济。他住的房子是五十年代分的旧楼,墙皮掉了一块,他用白报纸糊上。 桌上只有一张黑白老照片,是他小时候站在萧克身边的合影。 那次见面,廖汉生走进他办公室时,向轩正在擦眼镜。老战友对望半晌,没说话。廖汉生眼眶一红:“我以为你起码也该是正师,怎么还在这儿?” 向轩笑:“组织上让我干啥,我干啥。” “那腿还疼不疼?”“下雨疼。”他挪了下身体,“不过动得了。” 廖汉生沉默几秒,只留下一句:“你这个级别,没人说得过去。” 他离开成都后,虽没改变向轩的职务,但此事被写进报告,引发军委内部对老战士待遇问题的重新评估。 多年后,有干部问向轩:“你不觉得委屈?” 向轩摆手:“干一辈子,不就图个心安。” 2023年,向轩病逝。没有大场面,没有哀乐送别。他的子侄照旧过日子,他生前从不讲自己过去的事。可在成都军区党史室,那份泛黄的战斗履历仍然挂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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