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疼的,不是动不了的那边。 是好的这边。 我好好的那只手,大拇指直挺挺的,弯不了,盖个薄被子都疼得像上刑。 后来我发现,得用那只没知觉的、瘫着的坏手,去给疼得要死的好手,一下一下地捏,一下一下地揉。 很多人说,这是后遗症,是神经错乱了,或者是药的问题。 这些都对,但都没说透那个最憋屈的劲儿。 这事儿最狠的地方,是它逼着你成了一个局外人。你的好手在替你受罪,可你只能像个旁观者一样,用你唯一还能支配的、笨拙的坏手,去笨拙地安慰它。 你成了一个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修理工,工具是坏的,零件是疼的。 活着,真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自己跟自己死磕。 看着那只不听话的好手,我才明白什么叫“身不由己”。
我直接笑喷,《大生意人》里最大的腕儿,不是主角,是那个背着手,从清朝溜达到21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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