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5月,八路军战士们攻下炮楼后,在废墟中发现了一条瘦骨嶙峋的德国黑背。这

溪边喂鱼 2025-12-06 13:25:42

1939年5月,八路军战士们攻下炮楼后,在废墟中发现了一条瘦骨嶙峋的德国黑背。这条狼犬眼神凶狠,见人就龇牙咧嘴,显然是日军专门训练的军犬。几个战士费了老大劲才把它制服。 战士们用麻绳把它的四肢捆得结实,抬着往营地走。路上没人说话,只有狼犬低沉的嘶吼声和脚步声混在一起。三班班长李老根蹲在路边抽烟,盯着狼犬脖颈上磨得发亮的日军军牌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“ 这狗不能留,”他把烟蒂踩灭,声音沙哑,“上次攻打另一个炮楼,二排的小王就是被日军军犬咬断了小腿,到现在还躺在后方医院。” 说这话时,新兵陈卫国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刺刀。他参军才三个月,老家在河北农村,家里的大黄狗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伙伴。 可眼前这条德国黑背,毛色杂乱结块,肋骨根根分明,却依旧透着一股狠劲,牙齿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。“班长,它好像饿坏了,”陈卫国轻声说,“说不定只是被日军逼的。” 李老根没接话,转头看向队伍末尾的老兵张铁柱。老张参军八年,从平型关战役打到百团大战,肩上还留着日军子弹穿过的疤痕。 他走到狼犬面前,慢慢蹲下,从怀里掏出一块用布包着的窝头——那是他今天的口粮。狼犬警惕地往后缩,喉咙里的嘶吼声更响了,可鼻子却忍不住抽动了几下。 “日军训练军犬,都是用活物喂的,”老张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,“但这狗眼里除了凶狠,还有害怕。”他把窝头掰成小块,一点点往前推,“咱们打鬼子,是为了不让更多人受欺负,狗没错,错的是养它的人。” 接下来的几天,陈卫国主动承担了喂养狼犬的任务。他每天把自己的口粮省出一半,泡在水里软化后喂给它,还偷偷用布条擦拭它身上的伤口。 狼犬一开始依旧抗拒,每次陈卫国靠近,它都会龇牙,可渐渐的,它不再主动攻击,有时还会在陈卫国摸它的头时,僵硬地低下头。战士们给它起了个名字,叫“黑子”。 转折发生在一次夜间行军。当时部队正在穿过一片山林,突然,黑子猛地挣脱了拴在树上的绳子,朝着前方的草丛狂吠。 李老根立刻示意大家隐蔽,几个战士端着枪慢慢靠近,果然发现了三名日军侦察兵。一场短暂的交火后,日军被全部歼灭,而黑子的前腿也被流弹擦伤,鲜血直流。 陈卫国抱着黑子,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他用干净的布条给黑子包扎,黑子没有挣扎,只是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。从那以后,黑子成了部队里的特殊成员。 它嗅觉灵敏,能在百米外闻到日军的气味;它听觉过人,夜间站岗时,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耳朵。有一次,部队在转移伤员时遇到日军追击,黑子故意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吠,把日军引开,为伤员转移争取了宝贵时间。 战士们渐渐接纳了黑子,没人再提把它赶走的话。老张说,黑子虽然是日军训练的军犬,可它心里分得清善恶。 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,战士们宁愿自己饿肚子,也会给黑子留一口吃的;行军路上,有人会把自己的毯子分给黑子御寒;黑子也用自己的方式回报着这份善意,它跟着部队转战各地,先后参与了十几次战斗,多次预警,救下了不少战士的性命。 1945年8月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。当时部队正在华北某地休整,黑子突然变得焦躁不安,它围着营地转了好几圈,最后趴在老张的脚边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 战士们发现,黑子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,这些年跟着部队南征北战,它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,加上年老体衰,终究还是没能熬过那个秋天。 战士们把黑子埋在了营地后面的山坡上,墓碑上没有刻字,只有一块简单的石头。陈卫国在墓前站了很久,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黑子时,它瘦骨嶙峋、眼神凶狠的样子,想起这些年黑子跟着部队出生入死的点点滴滴。 他忽然明白,战争可以让生命对立,却无法磨灭善意的力量。黑子原本是日军的武器,可在战士们的关爱下,它变成了守护战友的伙伴。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,有太多像黑子这样的生命,被战争裹挟,却在人性的光辉下找到了归宿。战士们用勇气和牺牲保卫家国,用善良和包容对待每一个生命,这正是我们民族最宝贵的品质。 如今,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,但那些曾经为了和平而奋斗的生命,值得我们永远铭记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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