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得最惨的，可能不是乌克兰。是德国 我有时候真觉得，历史这剧本，比任何编剧都敢写。几年前的德国，啥样？欧洲的发动机，说一不二的大哥。靠的是啥？一手是“北溪”管道里源源不断的廉价天然气，把自家工业成本打得低低的，什么汽车、机械，全世界横着走。 谁能想到，当初被整个欧洲羡慕的“能源牌”，会在短短两年里变成压垮德国经济的“巨石”？我认识一位叫汉斯的德国企业家，在巴伐利亚州开了家汽车零部件厂，算上今年刚好满20年。 2021年的时候我跟他视频，镜头里的工厂灯火通明，他指着流水线上的传感器得意地说：“我们的零件能卖到中国、美国，就靠天然气便宜——加热金属、运行机床，一天下来比法国同行省3000欧元，这就是我们的底气。” 那时候他厂里有52个工人，每个月发完工资还能给大家发购物卡，周末组织去阿尔卑斯山滑雪，谁看了不觉得这是“欧洲梦”的样子？ 可现在再跟汉斯聊，他说话的声音都透着疲去年冬天我问他工厂近况，他沉默了半天才打开摄像头——车间里只开了一半流水线，剩下的机器蒙着防尘布，几个工人围着桌子喝咖啡，眼神里没了以前的劲“北溪炸了之后，天然气价格从每兆瓦时20欧元涨到180欧元，我算了算，生产一个发动机轴承的能源成本，比2021年翻了5倍。” 他给我看账本，10月份的时候，厂里单月亏损了12万欧元，为了止损，他裁掉了17个工人，其中有个叫卡尔的老师傅，从建厂就跟着他，走的时候两个人在办公室里都哭了。“卡尔跟我说，他儿子还在念大学，房贷还没还完，我只能拍着他的肩膀说抱歉，我也没办法。” 不光是中小企业扛不住，德国的“巨头们”也在往后退。大众汽车去年宣布，要把部分电动车生产线迁到美国，理由很直白：美国的LNG（液化天然气）价格比欧洲低40%，还有政府给的能源补贴。 宝马更直接，在匈牙利建了新的电池工厂，那边的天然气虽然也贵，但至少供应稳定，不用像在德国那样，冬天要跟居民抢着用能源——去年12月，德国政府一度要求工业企业“非必要不使用天然气”，汉斯的工厂停了3天，订单拖到违约，赔了客户8万欧元，那笔钱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。 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柏林的朋友莎拉跟我说，去年冬天她家把暖气开到18度，晚上睡觉要盖两床被子，“以前洗澡能洗20分钟，现在最多10分钟，怕燃气费超支。” 超市里的面包从1.2欧元涨到1.8欧元，鸡蛋从每盒1.5欧元涨到2.7欧元，她每个月的生活费比2021年多花了320欧元，“我丈夫在机械厂里做技术员，工资没涨，我们只能少买衣服，周末也不敢出去吃饭了。” 更让人揪心的是，很多老人因为舍不得开暖气，去年冬天医院里的心血管病人多了不少，莎拉的外婆就是因为在家冻得感冒，引发肺炎住了半个月院。 其实德国不是没机会避开这步棋。早在2010年，就有专家提醒过，过度依赖俄罗斯天然气会有风险，建议加快可再生能源建设。 可那时候德国觉得，跟俄罗斯的能源合作“稳如泰山”——毕竟俄罗斯需要德国的工业产品，德国需要俄罗斯的天然气，这不就是“双赢”吗？结果呢？俄乌冲突一爆发，能源合作说断就断，之前建的风电、光伏项目又跟不上——2022年德国可再生能源占比才刚到40%，根本填不上俄气离开后的缺口，最后只能被迫重启煤电，把之前喊了多年的“碳中和目标”抛到一边，这种“拆东墙补西墙”的做法，让德国在国际上的环保形象也打了折扣。 现在的德国，就像一个曾经的优等生，突然摔了个大跟头工业出口额2023年比2021年掉了7%，汽车出口量少了12%，连之前一直领先的机械制造行业，订单量都降了15%。 汉斯说，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天然气价格能降下来，“哪怕回到每兆瓦时50欧元，我也能把裁掉的工人召回来，把蒙着布的机器开起来。” 可现实是，美国的LNG价格短期内降不下来，欧洲的能源储备也只能勉强应付冬天，德国想回到以前的“好日子”，怕是没那么容易。 德国的教训，其实给所有国家提了个醒：经济发展不能把“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”，尤其是能源这种命脉领域，过度依赖任何一个国家，都可能在关键时刻被“卡脖子”。 曾经的“欧洲发动机”现在踩了刹车，不是因为它不够强，而是因为它在政策上犯了“短视”的错——只看到了眼前的廉价能源，却忘了地缘政治里没有永远的“稳定”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