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志凯教授最近提醒我们：别总把眼光放在武器差距上。日本在军事层面未必是我们的对手，但真正的威胁不在明处的枪炮，而在暗处的情报战。我们真正需要警惕的是情报暗战，千万别被表面的军事实力对比蒙蔽了双眼。 1931年九一八事变前，日本“满铁调查部”早就在中国东北深耕20年，派出数千名情报人员伪装成商人、学者，把每座山的高度、每条河的水深都摸得一清二楚，甚至精确到村口水井的位置。 后来关东军进攻时，靠的就是这些情报一路畅通，这种“先情报后军事”的思路，日本从来没丢过。 现在的日本换了新打法，不再靠特工实地测绘，而是把战场搬到了太空和网络。 2025年日本防卫预算里，1238亿日元砸向新一代军用通信卫星，2832亿日元搞小型卫星星座，新设的“宇宙作战团”明着说搞反导，实则重点是全天候监测东亚地区的军事动向。 这些卫星能精准捕捉导弹发射轨迹，甚至能看清港口军舰的调动细节，比当年的实地侦查效率高百倍。 更隐蔽的是“军民融合”的情报网，去年曝光的某半导体企业窃密案里，日本籍技术顾问以合作研发名义，套取了我国光刻机核心参数，事后发现他背后是日本“独立行政法人情报分析研究所”。 这个机构表面是民间智库，实则直接对接防卫省，每年从车企、电子厂商收集的技术数据超过10万份，这些看似普通的商业信息，整合起来就是精准的产业情报和军事潜力评估。 日本敢这么下血本搞情报，和地缘政治捆绑密切相关，美日“情报保护协定”签署后，双方实现了情报实时共享，日本的卫星数据能直接传到美军太平洋司令部，而美军则向日本开放了部分监听系统权限。 2025年美日联合军演里，首次加入了“情报协同对抗”科目，就是演练如何联手破解对方的通信密码、瘫痪情报传输渠道，针对性极强。 很多人觉得“武器比它强就行”，这恰恰掉进了误区，情报战的可怕之处，在于它能让优势武器“失效”。 二战时中途岛战役，美军正是破译了日军密码，才以少胜多击沉四艘航母；现在更甚，要是导弹发射参数被提前窃取，对方就能针对性部署反导系统，再先进的武器也打不准。日本每年花在密码破译、网络渗透上的经费超800亿日元，就是在钻这个“软肋”。 从经济层面看，情报战的破坏力更隐蔽，日本贸易振兴机构（JETRO）在华设立的20多个办事处，每年发布的“中国产业竞争力报告”，看似是商业分析，实则把我国新能源、高端制造的产业链弱点摸得明明白白。 前年日本限制对华出口半导体材料，精准卡脖子的节点，正是来自这些常年积累的情报。这种“情报先行的经济战”，比关税壁垒更难防。 上世纪80年代，日本通过分析我国报纸、广播里的经济数据，提前预判了改革开放后的产业布局，抢占了家电、汽车市场；现在则通过大数据分析社交媒体、企业年报，甚至招聘信息，勾勒出科技研发的重点方向，这种“润物细无声”的渗透，比明着挑衅更危险。 值得警惕的是日本情报战的“年轻化”趋势。东京大学、早稻田大学等名校开设了“情报分析专业”，课程里专门有“东亚社会研究”“中文信息处理”等科目，毕业生直接进入防卫省或相关智库。 这些年轻人熟悉网络语言和数字工具，擅长用社交软件、学术合作等隐蔽方式收集信息，传统的防范手段很难奏效。 更值得注意的是，日本情报培养讲究“实战化”，立命馆大学等院校还与我国高校合作开设“计算机网络”等课程，借联合教学之名培养学生对东亚技术场景的认知，这种“沉浸式”培养比单纯课堂教学更具渗透力。 而且日本情报体系没有单一统管机构，警察厅公安系统被视作战前“特高课”的继承者，与高校、智库形成多元协作网络，让情报收集更隐蔽。 未来这种情报暗战只会更激烈。日本计划2027年前完成“全方位情报监视体系”建设，除了升级太空卫星，还会在西南诸岛部署20座地面监听站，形成对东亚地区的立体监控网。 美日澳印“四方安全对话”里，也把“情报共享机制”作为重点推进项目，试图构建包围式的情报联盟。 应对这种威胁，光靠警惕不够，得有针对性的破局思路。一方面要扎紧“内部篱笆”，企业合作中的核心技术要建立分级保密制度，对境外技术顾问、学术交流要加强背景审查；另一方面要主动出击，提升自身的情报获取和反制能力，比如加大太空监测卫星部署，构建自主的情报预警体系。 高志凯教授的提醒，本质是让大家跳出“武器论”的惯性思维。现代战争早就不是“炮多枪好就赢”，谁掌握了信息主动权，谁就掌握了战场主导权。 日本的情报战布局，既是历史惯性的延续，也是当下地缘博弈的需要。看清这一点，才能真正做到“不被表面实力蒙蔽”，在看不见的战场上守住防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