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9年鲁迅和许广平避孕失败,许广平意外怀上了儿子,一直想丁克的鲁迅,看到儿子

波览历史 2025-12-02 11:03:12

1929年鲁迅和许广平避孕失败,许广平意外怀上了儿子,一直想丁克的鲁迅,看到儿子第一眼,忍不住撇嘴说:“臭小子,怪不得如此可恶。” 搁现在叫“丁克”,可在1929年的上海,鲁迅不想生孩子的想法,算相当新潮且沉重。 最痛的是包办婚姻的枷锁,1906年,鲁迅被母亲骗回绍兴,和素未谋面的朱安拜堂成亲。这场婚姻里,他连洞房都没进,此后二十多年,朱安只是“母亲的媳妇”。 鲁迅在《两地书》里跟许广平说:“我怕后代重蹈我的覆辙,在无爱里熬日子”。这种对封建婚姻的恐惧,让他先给“生孩子”判了刑。 更现实的是时代的刀光剑影,1929年的中国,北伐刚结束,白色恐怖笼罩上海。鲁迅因支持进步学生,被国民党列入“黑名单”,常要躲进租界避难。 他在日记里写“夜不能寐,恐累及家人”,许广平当时还在参与进步活动,两人随时可能出事,根本不敢想象孩子没人管的场景。 鲁迅对“父亲”身份的敬畏,他在《随感录二十五》里写过,看到很多父母“生而不养,养而不教”,觉得是“罪过”。 当时他靠稿费谋生,每月收入虽有300银元,但要养母亲、朱安,还要资助进步青年,算下来根本没把握给孩子好教育——这对把“教育救国”刻进骨子里的鲁迅来说,是天大的事。 很多说鲁迅“避孕失败”,像个简单的意外,可放在1929年的医疗背景下,这几乎是必然。当时的避孕手段,跟现在比差了不止一个量级。 最主流的是“安全期法”,可当时没有精准的排卵测算工具,全靠经验判断,出错率极高。稍微“先进”点的是避孕套,但质量堪忧——1929年上海卖的避孕套多是进口货,价格不菲,一个要1银元,相当于普通工人两天工资,而且韧性差,容易破。 更关键的是社会观念的束缚,当时国民政府虽在1929年批准成立了国立第一助产学校,可“避孕”仍是禁忌话题,连医生都不会公开讲解。 许广平后来回忆,她问过医院护士,对方只含糊说“少同房即可”,根本没有科学指导。这种“谈避孕色变”的环境,就算鲁迅夫妇想科学避孕,也没地方学方法。 还有个隐藏因素:许广平的身体状况。她当时32岁,在1929年算“大龄产妇”,而且之前参与学生运动时受过伤,体质不算好。 医生明确说过,要是强行堕胎,可能再也怀不上,甚至有生命危险。鲁迅在日记里写“与广平商,终不忍弃”,这才下定决心留下孩子——所谓“避孕失败”,其实是人性和现实的妥协。 “臭小子,怪不得如此可恶”这句话,常被解读成鲁迅嫌弃孩子,可结合当时场景,更像是又气又爱的调侃——许广平难产了两天两夜,医生问“保大人还是保孩子”时,鲁迅想都没想说“保大人”,孩子出生后,他既心疼妻子遭罪,又忍不住稀罕这个小生命。 这种转变不是嘴上说说,鲁迅日记里记满了“父爱证据”。 孩子出生当天,他就跑了三家店买“婴儿襁褓”,日记写“价昂亦不惜”;1930年春节,他特意停工一天,给孩子做了个纸灯笼;孩子发烧,他半夜冒雨去请医生,回来冻得发抖还守在床边。 更特别的是鲁迅的教育方式,完全跳出了传统父亲的框架,当时大户人家都让孩子读私塾,鲁迅却给儿子买积木、绘本,还允许孩子“捣乱”——周海婴后来回忆,他常撕父亲的稿纸,鲁迅从不生气,还笑着说“撕得好,比写得好”。 对比同时代的知识分子,更能看出鲁迅的特别。胡适比鲁迅小11岁,早就生了三个孩子,对孩子实行“严格管教”;周作人更是传统大家长,要求孩子“言听计从”。 而鲁迅把孩子当“平等的人”,这种父爱,其实是他“五四精神”的延伸——反对封建权威,尊重个体价值。 还有个容易被忽略的时代意义:鲁迅的经历,其实是五四知识分子的缩影。他们一边反封建,想摆脱传统家庭的束缚;一边又逃不过“为人夫、为人父”的责任。 鲁迅从“不生孩子”到“做个好父亲”的转变,说明他们不是“不食人间烟火”的斗士,而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——这种“矛盾”,才让鲁迅的形象更真实、更可敬。 1936年鲁迅去世时,周海婴才7岁。许广平后来在《欣慰的纪念》里写,孩子常问“爸爸去哪了”,她就拿出鲁迅写的日记,念那些买襁褓、做灯笼的细节。 90多年过去,那些文字里的父爱,依然能打动人。或许这就是历史的魅力:不是记住伟人的豪言壮语,而是看懂他们藏在“臭小子”背后的温柔,看懂他们在时代洪流里的坚守与妥协。 各位读者你们觉得呢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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