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位里一位42 岁的女同事已经待了二十年，却从未得到过提拔重用；她每天忙着巴

单位里一位 42 岁的女同事已经待了二十年，却从未得到过提拔重用；她每天忙着巴结领导，不是端茶送水、买早饭，就是把领导的工作服拿回家洗。她姓刘，我们都叫她刘姐。每天早上她都比领导早到半小时，拎着刚买的豆浆油条 —— 领导爱喝甜豆浆，油条要现炸的，她总能掐着点去街角那家老店买，直接放进领导办公室的抽屉里，还特意把油条的纸袋子敞个口，怕闷软了。等领导九点到岗，她第一时间端着泡好的菊花茶进去，水温刚好能喝，不烫嘴，也不凉。 单位里有个刘姐，四十二了，在这儿待了整二十年。 别说提拔，连个小组长都没轮上。 每天上班就两件事：干活，还有围着领导转。 不是端茶送水，就是把领导的工作服拿回家洗，第二天熨得平平整整送回来。 我们背后都说她“会来事”，语气里带点说不清的味道。 她每天早上都比别人到得早，七点半就站在单位门口等，手里拎着个塑料袋。 袋子里是豆浆油条，领导指定的街角老店的。 领导爱喝甜豆浆，得是刚磨出来的，不能放糖精；油条要现炸的，脆生生的，凉了就不要。 她总掐着点去买，七点二十到老店，看着老板把面团抻开，下进油锅，滋滋冒热气，再灌一袋刚煮好的甜豆浆，装在保温袋里。 到单位七点半，领导八点半才来，她先把豆浆油条放进领导办公室的抽屉，特意把油条的纸袋子敞个口——怕闷久了软塌塌的，领导不爱吃。 等领导九点到岗，她第一时间端着菊花茶进去，水温刚好，不烫嘴，也不凉，是她算着时间泡的。 中午领导出去吃饭，她会去领导办公室，把搭在椅背上的工作服收走，塞进帆布包里。 下午下班前，那衣服准会出现在领导桌上，叠得方方正正，领口袖口都刷得干干净净，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洗衣粉味。 有次我加班晚了，撞见她在走廊尽头打电话，声音压得很低。 “医药费这个月凑齐了，你别担心……我这边挺好的，领导挺照顾……” 挂了电话，她对着窗户站了会儿，手在衣角上搓了搓，才转身往办公室走，脚步轻得像怕踩碎什么。 二十年，她到底图什么呢？ 有人说她想往上爬，可爬了二十年也没动静；有人说她就是没骨气，靠伺候人混日子。 后来听行政大姐说，她儿子前年生了场病，住院半年，欠了一屁股债。 她男人前年下岗了，打零工挣得不多，家里就靠她这点工资撑着。 单位福利好，只要不犯大错就能一直干到退休，她大概是怕丢了这份工作吧。 领导对她，说不上多好，也说不上坏。 开会时会随口夸她“勤快”，发福利时会多给她一份米油，可真到提拔的时候，名单里从没她的名字。 有同事劝过她：“刘姐，你这天天围着领导转，不如把活儿干好，实在。” 她当时正给领导的杯子续水，手顿了一下，笑了笑：“活儿也干，这不顺手的事儿嘛。” 那笑容有点涩，像没成熟的柿子。 上个月单位搞优化，裁了几个合同工，她倒是稳稳留了下来。 那天她来得比平时更早，六点半就到了，把办公室的地拖了一遍，桌椅擦得锃亮，连饮水机的滤芯都换了新的。 领导来的时候，她正蹲在地上擦领导办公室的门槛，抬头看见领导，慌忙站起来，手里的抹布还滴着水。 领导愣了一下，说：“小刘，不用这么仔细。” 她把抹布往盆里拧了拧，说：“没事，地滑，擦干净点您走路稳当。”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，落在她鬓角的白头发上，亮晶晶的。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，她又拎着豆浆油条站在单位门口，塑料袋被风吹得哗啦响。 她抬手把袋子往怀里拢了拢，像护着点什么。 街角老店的油烟味飘过来，混着早上的凉气，在她脚边打了个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