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高薪职业真相:擦屁股、闻屁、收尸,他们替整个社会扛下所有体面

司马槑谈过去 2025-11-20 17:05:11

日本最恶心的职业你知道吗?本以为臀部清洁师已经够恶心了,没想到还有很多。 咱们的主人公,叫渡边,46岁。他服务的对象,是体重动辄200公斤的相扑力士。那种体型,别说自己擦了,弯腰都费劲。 渡边的工作,就是在力士们训练或比赛后,用湿毛巾帮他们清理臀部和胯下的褶皱。这活儿一周只干三天,月薪高达八十万日元。听着不错吧?可这招聘启事挂了半年,面试的没几个,干两天的全跑了。 为啥?尊严。渡边说,最难的不是忍受气味,也不是面对力士的“突发状况”。最难的是,总有人偷拍他,发到网上,配的标题是“给大胖子擦屁股的人”。 你以为这就是“恶心”的天花板了?别急,这在日本的“特殊工种”里,只能算入门级。 如果说渡边的工作是物理攻击,那接下来这个,就是魔法攻击。 27岁的佐藤,在东京新宿的写字楼上班。他的年薪,号称能到五百万日元,每天的工作,是闻别人的屁。 他是“气味诊断师”,俗称闻屁师。 这不是搞笑,这是个严肃的医疗辅助岗位。客户会把“样本”收集在密封袋里,佐藤的工作就是打开,深吸一口,然后在表格上记录。 他靠鼻子,能分辨出硫化氢或者甲烷的细微差别。就在上个月,他通过一个“样本”,闻出了“硫化氢偏高”,建议客户马上做肠镜。结果,早期肠癌,提前发现,一条命就这么被拉回来了。 这个职业技术含量很高。全日本拿到国家级嗅觉执照的,不到两百人。随着日本老龄化加剧,很多人懒得做体检,这种“闻味筛查”就成了第一道关卡。 佐藤说,他从不和新朋友说自己的具体工作,只说是“医疗检测”。毕竟,谁愿意和一个整天闻屁的人吃饭呢?他用灵敏的鼻子救人,却也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。 臀部清洁师,挑战的是你的尊严。闻屁师,挑战的是你的嗅觉。 而下面这个职业,挑战的是你的灵魂。 33岁的田中,入行六年。他的同事圈里,管这行叫“捡鲔鱼”。 这不是去海鲜市场,这是自杀现场清洁师的黑话。把孤独死在家中、腐烂多日的尸体,比作翻了肚的金枪鱼。 田中的工具箱里,是刮板、分解酶、双层手套和工业级防毒面具。 他的工作,就是处理日本每年两万多起自杀事件和不计其数的“孤独死”现场。 “孤独死”是日本一个沉重的社会现象。很多独居老人或年轻人,死在公寓里,短则几天,长则几周才被发现。到那个时候,现场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处理的了。 田中最难的一次任务,是夏天。租客上吊三天,空调开着26度。他一开门,那股味道瞬间能把人的眼泪呛出来。尸体腐败,体液渗进榻榻米,甚至地板龙骨。 他得先用刮板把凝固的体液铲进密封桶,再喷分解酶,最后把整块地板锯掉。最花时间的,是清理缝隙里的残渣。 这一趟活,三到五个小时,收费五十万日元。房东不还价,只问一句:“能去味吗?” 田中拿的是高薪,但公司规定,干满一年必须配心理热线。他说他从没打过,因为“说出来的苦,比看到的更难受”。他最怕的,是下班回家,女儿跑过来抱他,他总担心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没散干净。 聊到这,你还觉得这些工作“恶心”吗? 我反倒觉得,这些职业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一个“文明社会”的另一面。 日本社会以“不给别人添麻烦”为最高准则。这个准则推到极致,就变得很诡异。 当一个相扑手胖到无法自理时,他“麻烦”了别人,于是臀部清洁师出现了,用高薪买断服务者的尊严。 当一个人忙到没空体检,或老到不愿去医院时,他怕“麻烦”医疗系统,于是闻屁师出现了,用嗅觉堵住疾病的缺口。 当一个人孤独到死,用自杀来结束一切时,他给房东和邻居造成了最大的“麻烦”,于是捡鲔鱼出现了,用强悍的心理素质,抹去一个人存在过的最后痕迹。 这三种职业,分别对应着身体的溢出、疾病的预警和死亡的收尾。 他们不是在做“恶心”的工作,他们是在处理一个过度干净、过度老龄化、过度疏离的社会所排泄出来的“废物”。 他们是这个光鲜亮丽都市的“排毒阀”。社会越是要求体面,他们这份“不体面”的工作就越值钱。 就像田中说的,总得有人干。 渡边、佐藤、田中,他们拿高薪,不是因为工作有多高贵,而是因为他们替整个社会承担了那些我们不愿看、不愿闻、不愿碰的角落。 下次再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意义时,想想他们。我们能坐在干净的办公室里,喝着咖啡,刷着手机,抱怨生活无聊,是因为有另一群人,正在世界的另一端,帮我们把那些真正的“恶心”给处理掉了。 他们是黑暗里的守夜人。我们有幸不用直面那些,就该偷着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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