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6年,顾维钧趁妻子黄蕙兰睡着,偷偷溜进严幼韵的房间。这时他万万没想到,黄蕙

雾里看山花 2025-11-18 12:16:35

1956年,顾维钧趁妻子黄蕙兰睡着,偷偷溜进严幼韵的房间。这时他万万没想到,黄蕙兰趁他不注意,默不作声跟着上楼,当听到屋内传来嬉笑吵闹的声音时,她一气之下狠狠地把房门给踹开,顺手掂起了旁边的一壶水,毫不犹豫的浇在了顾维钧的头上。 那时的顾维钧虽已从外交一线卸任,但仍是各国政要眼中的“中国通”,而黄蕙兰作为他的第三任妻子,顶着“南洋糖业大王之女”的头衔,曾陪他在巴黎、华盛顿的外交场合周旋,一身定制旗袍、一口流利法语,是众人眼中“最体面的顾夫人”。严幼韵则是他相识多年的旧友,丈夫去世后常以“探望”之名出入顾家,关系向来微妙。 那天夜里,顾家别墅的灯光早已暗透。黄蕙兰白天陪顾维钧参加荷兰驻华使节的晚宴,应酬到深夜,沾床就睡得沉。顾维钧躺在床上,却翻来覆去没了睡意,听着身旁妻子均匀的呼吸声,他慢慢挪开被子,连拖鞋都没敢蹭出声响,赤着脚沿着楼梯扶手,一步一步往二楼严幼韵的房间挪去——他以为自己藏得严实,却没发现身后卧室的门,被夜风轻轻吹开了一条缝。 黄蕙兰其实是被冷风吹醒的。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没看到身边的顾维钧,起初以为他去了书房处理未看完的外交文件,可等了足足十分钟,楼下书房的灯始终没亮。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,她披了件外套,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,看着顾维钧的身影消失在严幼韵的房门口,指尖瞬间攥得发白。 房间里很快传来细碎的嬉笑声,严幼韵的软语和顾维钧的低笑混在一起,声音不大,却像针一样扎进黄蕙兰的耳朵。她想起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付出:用娘家的钱帮顾维钧打点人脉,在他被外交难题困住时陪他熬夜分析局势,甚至为了迎合他的喜好,硬生生把自己的急性子磨成了“外交场合的温和”——可这些,终究没换来他的真心。 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冲垮了理智。黄蕙兰再也顾不上什么“顾夫人的体面”,冲到房门前,抬起穿着丝绒拖鞋的脚,狠狠踹向木门。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木门撞在墙上又弹回来,顾维钧和严幼韵同时回头,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褪去,就僵在了原地。 黄蕙兰的目光扫过两人,最后落在顾维钧身上。她没哭没闹,转身抄起旁边桌上的一壶冷水——那是佣人刚给严幼韵准备的睡前温水,此刻还带着凉意。没等顾维钧开口,她手一扬,整壶水顺着顾维钧的头发往下淌,打湿了他的真丝睡衣,连肩膀上的绣花都泡得发皱。 顾维钧整个人都懵了,冷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,激得他打了个寒颤。反应过来后,他第一时间不是愧疚,而是觉得丢了面子,猛地站起来吼道:“黄蕙兰!你疯了?”语气里满是愤怒和难堪,仿佛被浇冷水的是他,受委屈的也是他。 严幼韵也慌了,赶紧站起来想拉黄蕙兰的手,嘴里说着“蕙兰姐,你别误会,我们就是聊聊天”,可话没说完,就被黄蕙兰冷冷的眼神逼退。黄蕙兰看着她,声音带着颤抖却格外清晰:“聊天?需要趁我睡着,躲在房间里聊吗?” 楼下的佣人听到动静,端着托盘跑上来,看到顾先生浑身湿透、顾夫人脸色铁青的样子,吓得赶紧低下头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顾维钧被佣人看得更不自在,指着门口对黄蕙兰说:“你先出去!有什么事明天再说!” 黄蕙兰却没动,只是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出去?该出去的是你们。顾维钧,我嫁给你二十多年,没让你在外交场上丢过一次脸,可你呢?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说完,她不再看两人,转身踩着沉重的脚步下了楼,背影里满是决绝。 那天夜里,顾家别墅的灯亮了一整晚。黄蕙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,手里攥着当年结婚时顾维钧送她的珍珠胸针,那胸针早就没了光泽,就像这段婚姻一样。顾维钧则在严幼韵的房间里换了衣服,两人说了些什么没人知道,只是天快亮时,严幼韵就带着行李离开了顾家。 熟悉黄蕙兰的人都知道,她向来是个极爱面子的人。当年在巴黎参加国王宴请,她的旗袍被红酒洒到,也能笑着用手帕擦干净,继续和宾客谈笑风生;就算知道顾维钧早年和其他女人有过传闻,她也从没在外人面前提过一句,总是说“维钧工作忙,我该多体谅他”。可那天夜里,她却把所有体面都抛在了脑后。 那次“浇水事件”后,黄蕙兰和顾维钧的婚姻彻底走到了尽头。她没有像其他豪门太太那样,哭闹着要财产、要名分,只是平静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,离开了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别墅。她去了纽约,租了一间小公寓,身边只带了几个行李箱,里面全是自己的衣服和书籍,没拿顾家一分钱。 顾维钧后来也去了纽约,没过几年就和严幼韵结了婚,那是他的第四段婚姻。有人说他终于找到了“能陪他安度晚年的人”,可也有人说,他不过是又找了一个“合适”的伴侣——严幼韵懂外交圈的规矩,也能把他的生活打理得妥帖,就像当年的黄蕙兰一样,只是少了那份“用财富撑场面”的底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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